如果沈则睿作为她这样的身份的话,恐怕也会停滞不前,一切都只是身份所带来的。
如果她有他那样的身份,自然也不会畏惧,因为在这段感情中成为累赘,成为拖累的人不是他,所以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
但是傅诗婉已经经历过一次了,她不想再经历一次。
“这不一样,这两者根本不一样,我做生意做大做强,那些人再怎么诟病说的也只是我一个人,不会连累到旁人。
可是如果我与你在一起的话,那些人便会因为我和你在一起从而说你,说你眼光不好,说你各种坏话,因为我所以才连累了你。
我不想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不想与你在一起,从而连累你,我这样的身份与你天差地别如何能够配得起你,又如何能够说喜欢你。
你说喜欢我,我自然是高兴的,我觉得能够受到你的喜欢,我很开心,但是也只是开心而已,接下来我是想都不敢想,你我之间身份悬殊,我是真真正正的想要劝告你,咱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傅诗婉不想再与沈则睿多说,现在这层窗户纸捅破了,他们二人关系也变得微妙起来。
她见沈则睿似乎是认真的,似乎真的想要娶她,一点都不在乎,可是他不在乎,傅诗婉却在乎。
她毕竟是有过一段婚姻的人,放在后世结过婚的女人,在婚恋市场上面都会大打折扣,更何况是放在现在这样的朝代。
他们之间身份还悬殊这么大,她根本不敢想,她已经给醉香楼的生意带来了负面的口碑,如果再和沈则睿在一起,恐怕还会影响到他的仕途。
皇上不止只有他一个儿子,还有其他的孩子,传位也不一定非要传给皇后嫡出的,只不过传给嫡出的更好。
但是如果他身上有污点不能够胜任的话,那皇上自然会选择别的孩子,朝臣们也不会允许皇上根据自己的意愿,想选谁继承皇位就选谁继承皇位。
她不想给他带来污点,不想成为他的累赘,所以傅诗婉起身离开了。
她与沈则睿没什么好说的,既然沈则睿不能够理解她,非要娶她,觉得这件事情似乎很简单,那傅诗婉便没什么和她好说的了。
她回到府中关上门,连时也和时越也不要陪着,自己一个人回到房间。
对于沈则睿喜欢他这件事情,她自然高兴,因为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得到双向奔赴这样的感情,只是她痛恨自己,痛恨自己的身份,痛恨他们俩之间身份的悬殊。
如果沈则睿只是流水庄上一个普通的庄农,那他和她在一起便不会有人说什么。
可是他不是,他的身份高耸入云端,他们俩之间注定就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