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沈则睿,正在发呆的傅诗婉也回过神来,她以为时越和时也是知道的,没想到她们二人也不知道。
傅诗婉忍不住好奇的追问,“你们也不知道他去做什么了吗?有多少天没来了,你们是他的人,不清楚他每天都在做些什么?”
“我们如今跟着姑娘您,自然比不上伺候在王爷身边的时候了解他的动向,不过王爷按理来说这阵子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情,咱们也都能听见隔壁院子每天开门关门的声音,明明就只有一墙之隔,王爷为何不来看望姑娘呢?
再忙也不至于忙成这样子,王爷之前有天大的事情都会抽空来陪姑娘吃个饭,用个膳,怎么最近一阵子好几天都没有来用过膳了,姑娘瞧着都瘦了许多,一个人吃总是没有两个人吃的香,王爷不来姑娘每日不是喝粥就是下些面条,人都不似从前有光彩了。”
这倒是真的,傅诗婉对比前几日忙碌的时候,反而更显憔悴。
明明之前那一阵子,她每天又要顾着生意,又要顾着晚上回来做一大桌子的菜和沈则睿一起吃,就是刚刚和离对比现在。
成日无所事事的待在院子里面,酒楼的生意已经渐渐步入正轨,用不着傅诗婉再日日去盯着,所以她可以有更多自己的时间,不过天天待在院子里面,却比那些日子更显憔悴。
这分明就是胡思乱想,睡眠不足,再加上吃的也不好所造成的。
她每天都在想到底做错了什么,是不是惹的沈则睿不高兴,所以他便将自己冷落在这里了,否则他怎么能那么狠心,一连这么多日都不曾上门。
傅诗婉看着镜中的自己,感觉浑浑噩噩的,像是没有了灵魂,每天都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你们王爷从前也是这样吗?他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吗?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就是我发风寒的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所能想的一开始沈则睿不来,觉得他是太忙了,可是后来接连这么多天都不来,她便觉得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情,说了什么话,惹得他不高兴了。
除了清醒的时候她说的那句话,她在想晚上她糊涂的时候有没有做什么惹他不高兴的事情。
既然她记不住了,便想让时也和时越帮着回想回想。
时越和时也仔细想着,并没有什么不妥。
“没有啊,那日姑娘烧的那么严重,我便去将王爷请过来,王爷还穿着底衣着急忙慌的就赶了过来,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可见王爷对姑娘你的上心程度,他是把你放在心尖上的。
王爷从来都不是这么一个慌乱不顾体面的人,可是他听说姑娘着了风寒之后,那神态表情是真的着急,真的担心了。
他见姑娘浑身发热,便让我打了一盆冷水过来替姑娘擦拭,他从后面抱着姑娘呢,将你搂着又是喂药又是擦汗,还让人去请郎中来,无微不至,我觉得殿下不是那么无情的人,这几日一定是有什么别的事情耽搁了,所以才没到这儿来。”
傅诗婉也有些生气了,发生了那样的事情,结果沈则睿也不知道在做什么,是因为忙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事情在躲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