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是太沉默了。

天玑单手抹掉挂在脸上的眼泪，再次开口时声音已经嘶哑的不像话。

“就在那个时候，我听见脑海里有个声音，他问我，如果有一种办法能够让阿瑶复生，愿不愿意付出代价。”

“我以为我疯了，可随后地面上便出现了一张羊皮纸，上面写着阵法和所要的材料，并不难，只可惜，那最后一种....我的神格....已经不在了.....”

“但我不能放弃，我搜寻了很多古籍，可一无所获，我求那个声音再次出现，救救阿瑶。

终于，他回应了。他说有一种类似的阵法，虽然不能让阿瑶复生，但确是我目前唯一选择。

以奉州城所有百姓的灵魂为媒介，只需要每年献祭三十个人的灵魂，就可以让阿瑶停留在她去世之前的那一天，奉州城会陷入无限循环....

可即便是那样，日复一日的跟阿瑶过同一天，我也很知足了。就在阵法启动的那天，那声音说，还有一个小代价，就是当阿瑶出现这般癫狂嗜血的状态时，要给她吃人心。”

“可我当时已经准备好了法阵所需要的所有东西，只是给阿瑶吃下人心，我想，左右她也不会记得，我.......还是启动了那法阵.......阿瑶果然活了过来。”

“每年三十人的话.......一共循环了多久？”后卿开口问道。

“五年。”

“所以你因为自己的内疚，让你的阿瑶吃人吃了五年。”

“因为你的愧疚，让她过了五年一模一样的日子。”

“你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