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波之后,三人都没再说话,晚餐吃得很顺利。用过甜点,晚餐就结束了。哈罗德开始收拾餐具,齐立昂想帮忙却被拒绝,于是礼貌地道了谢,准备回自己的房间。
走出餐厅,对面的双扇门却一下吸引住了齐立昂。这门是胡桃木质地,古朴而庄重,门面的中间是框架镶板结构,上面用浮雕的方式雕刻了都铎王朝的蔷薇花饰,门面四周距离门边五公分左右使用了黄铜嵌条,嵌条上腐蚀出的哑光花纹异常的精美。这些饰条精致奢华、美妙绝伦,透露出一股英国贵族的气息。
今早急于安顿,齐立昂匆匆路过,竟未察觉这扇门的独特之美。此刻,他情不自禁地伸手触摸,手指所及滑熟可喜,幽光沉静,这可是上百年的岁月才能留下的那份凝重感,让他心生向往。
齐立昂下意识地轻轻一推,门并未上锁,应声而开。屋内一片漆黑,一时无法看清里面的情形,然而扑面而来的气息,却让他感受到了一股带有清淡的香味钻入身体里,沁人心脾。
“齐先生,您想参观一下吗?”身后突然传来哈罗德的声音,让齐立昂一惊。急忙松开手,转身回应:“对不起,哈罗德先生,这扇门太吸引人了,我只是想看仔细些,没想到就推开了。”
“你不能进去!”汤普森突然插话,满脸愤慨地指着齐立昂,仿佛抓住了入侵者,“这是禁地,闲人免进!”
哈罗德却平和地说:“不,汤普森,齐先生不是外人。史密斯教授说过,作为团队的一员,这里的一切都对齐先生开放,没有隐瞒。”汤普森听后,虽心有不甘,却也只能耸耸肩,不再多言。
“一切开放,没有隐瞒?这里有什么要隐瞒外人的吗?齐立昂心中琢磨着哈罗德的话,隐约觉得有些不妥,却又说不清哪里不对。他找了个借口,“里面太黑了,我还是不进去了。以后有机会再参观吧,我还要整理行李,就不打扰了。”说完,他向两人打了招呼,就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哈罗德望着齐立昂的背影,喃喃自语:“是啊!时间还长着呢,总有机会的。”
还未走回房间,齐立昂就听到屋内自己的手机在响个不停。急忙开门,拿起手机接听。电话那头传来连珠炮式的发问:“昂哥,你一到英国就‘俾昼作夜’扎娘们堆里了吧?你练的是那套架势啊?老汉推车还是丹凤朝阳?打半天电话了你也不接,是不是嘴里忙着,手也忙着啊?”
齐立昂皱了皱眉,“熊赳赳,你能不能正经点?能离你远点真是我的福气。我这耳朵根子刚清净了两天,你的电话怎么又追过来了。”
“哈哈哈!”熊赳赳大笑,“昂哥,别看你先走一步,还是甩不掉我。我的签证下来了,过几天就去和你会合。”
齐立昂调侃道:“是那个签证官瞎了眼,居然放过了你小子?”
“签证官可不是个瞎子,是个大美妞,面签的时候我给她说,我男朋友去英国读书了,我是日日想、夜夜念,熬瘦了身子,哭红了双眼,再见不到他,我就活不下去了。你猜怎么着?她特同情我,咣的一下就给我盖了戳。我给你说,我出柜了哈!你就是我在英国的男朋友,要不去找你,那个大美妞还不把我再遣送回来呀!”
齐立昂听到这话,一下子瘫坐在沙发上,“我上辈子欠了你什么啊?”
熊赳赳继续开玩笑,“不多不多,也就是三头牛、五间房、八个老婆、十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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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齐立昂颓然的挂上了电话。
电话那头是齐立昂的大学同学熊赳赳,是他们那里出了名的阔少、浪荡公子。他们的友情可谓是不打不相识。大学刚入学时,熊赳赳曾因齐立昂来自山区而欺负他,甚至领着一帮小混混处处为难他,扬言要让齐立昂不得安宁。然而,齐立昂却始终保持着不卑不亢的态度,很少与他们计较。
终于有一次,熊赳赳他们的行为实在太过分,激怒了齐立昂。他果断出手,将熊赳赳和那帮混混全部打倒在地。令人意外的是,鼻青脸肿的熊赳赳不怒反喜,拉着齐立昂要结拜为兄弟。齐立昂不搭理他,熊赳赳就天天跟在他身后死缠烂打、软磨硬泡,搞得他不厌其烦。
随着时间的推移,齐立昂发现熊赳赳并非阴险狡诈之人。他除了有些跋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