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湿了,他还能不让她洗不成。
张嫂在阮家十几年,但是现在想叛变,她家少夫人偷偷摸摸的样子真是让爱不释手,拒绝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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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变了的张嫂也看了看她家少爷,然后朝她美丽到让人无法拒绝的少夫人使了个眼色。
她移开被子,将刚刚看的书随手放在病床上,走过病房门时,阮清时就看见了。
但易琳没看见,继续轻声走去浴室。
阮清时收回视线,对着会议视频,用流利的口吻,说了一句:“La séance est levée.”
La séance est levée是法语,会议到此结束的意思。
他把平板递给阮雷,就进了浴室。
阮清时枕在浴室的门栏上,清咳了一下嗓。
张嫂正在放水,易琳用没受伤的右手正在拿支架上的洗发乳。
易琳光听声音就知道,被抓包了!
她的头还没淋湿呢,呜呜呜.......
刚刚拿起来的洗发乳手滑,没拿稳,停在半空中砸了下来!
阮清时眼疾手快,接下了掉下来的洗发乳。
“张嫂,我来吧。”
叛军张嫂很老实的出去了,而且很地道的把门带上。
“想洗头?”
虽然被抓包了,但要有志气,“嗯。”
然后期待地看着他。
“伤口不能碰水,听话,再忍忍。”
反正已经被抓包了,就破罐子破摔:“忍不住了怎么办?”
易琳很委屈的表情,她爱干净,已经忍了两天了!
“我保证不让它碰到水成不成?”
她还叫他“阿时”,语意轻柔,她从来没这么叫过他,她以前要么叫阮清时要么去掉姓。
“真的很想洗?”
易琳见机会来了,疯狂点头。
阮清时刚刚严肃的脸,开始坏笑:“叫老公,我帮你洗。”
易琳:“......”
他们俩虽然领了结婚证,刚刚叫他阿时,实属厚着脸皮叫的。
老公,现在她叫不出口。
“我叫张嫂帮我洗。”
阮清时:“张嫂她忙。”
易琳:“......”
易琳嘟囔“她不忙。”
叛军张嫂现在回归大本营:“少爷,我家里来了电话,出去接一下。”
易琳:“......”
看面前的人儿,想开口,但又深深憋了回去,阮清时脸上的笑容把绝色的脸庞,衬了又衬。
他把脸已经红透的人抱起,放到洗漱台上:“等我,我去给你放水。”
易琳还在到底要不要叫老公问题中徘徊,“啊?!”
“哦。”
阮清时去放水,用手试着水温。
惠资医院是阮家建的,VIP病房内设备齐全,浴室里有浴缸。
他进进出出了好几趟,在浴缸里垫了床被子,他让她躺到浴缸里,脖子枕着枕头,他用花洒帮她洗。
“阿时。”他的朋友这么叫他,她也想这么叫,许是浴室里热气太多,悄悄把比花还美的脸蛋给熏红了。
“你是不是以前帮其他女孩洗过。”他好会,会说情话,会替她洗头。
他抬了把椅子,黑衬衫的袖口翻了上去,皮肤很白,他挤了一坨洗发乳到手里,然后往她头上抹。
先洗发尾,在洗头。
他听见她叫他阿时,嘴角挽着,没点破她,叫他什么都可以,那是他给她的特权。
“没有。”他这辈子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