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时脱了外套,只剩下里面的黑衬衫,领口处还开了两颗扣子。
晚宴的时候,易琳几乎没吃,现下她坐在餐厅在吃夜宵,吃相很雅,但也不是杨雨岐那样极致的淑女,她只是喜静,不会大喜大悲那种性格。
阮清时坐在她对面,在看着她,易琳被看得脸很烫,才想起来问他,“你吃吗?”
他说他不饿。
她不想再被盯着了,“你可以先上去休息,不用等我。”
“休息?”
她很诚恳的,“嗯。”
他的小姑娘是不知道等会他要干嘛么?
“好,我先上去,”他还特意口气邪魅地加了一句,“休息。”
易琳开始喝莲子粥,能有多慢就有多慢,餐厅靠右的一面墙上摆着那种古典的钟摆,铿镪顿挫地响了好久,她才结束。
一开始喊饿的时候,张嫂说今晚婚宴,厨房里没做别的,只有莲子粥,餐桌上平日里是摆花瓶的,今日却摆了果盘,里面放了花生,红枣,桂圆,栗子。
她知道啥意思。
她把莲子粥喝完,把果盘端过来,尽管都饱了,还是拿起了颗花生,拿了张纸,把壳剥落在纸上,胖胖呼呼地两颗送进嘴里,她不是很喜欢那味道,在慢慢地嚼,再吃了颗红枣,桂圆,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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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嫂和佣人在旁边悄悄弯起嘴角。
早生贵子。
礼数全了。
要上楼时,经过客厅,发现阮清时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书。
“吃完了?”
“你不是已经上去了么?”
“想等你,吃饱了?”
“嗯,吃饱了。”
他牵起她的手往楼梯间走,他们的婚房在四楼,上去一般坐电梯。
因为她出了电梯事故,一开始的那几天对电梯有阴影,他就陪她一起走。
“阿时。”她拉住他。
“怎么了?”
她用下巴指了指电梯,“坐电梯。”
以后总不能都走楼梯,他确实太宠她了,陪她一起走,要么抱她上去,她先走进电梯里,在里边等他,她不想让任何人迁就自己,而且对电梯的恐惧她总要克服,“我们做电梯吧。”
他看见她进去,他在原地站了几秒,才进去。
阮清时什么都没说,进来按了楼数,就过去牵她的手,她下意识的移开。
因为现在她手心里都是汗。
“琳琳。”
他去抱她,把她抵在电梯墙壁上,左手手护住她的头,骨节分明的手上,婚戒映进了墙壁的镜子里。
“闭上眼。”
他去吻她,“这样就不会想了。”
易琳脑子懵得只剩下到嘴边酥酥麻麻的感觉。
电梯到达四层,门一直开着,他移开一点点与她的距离,她小喘着气。
好羞涩。
他抱着她回了房间,给她倒了杯温水。
她穿了淡粉色的旗袍,脸上有红晕,衬得人更娇了,眼神刚进来的时候,瞥了一眼,房间好像变了。
以前都是冷色调,现在变暖了。其他都挺好的,就床……
“那个床单被罩只是今天晚上用,还是?”
好红。
她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