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是你做的,所有才这么笃定?”
她三个反问,到叫代一雅一时间怼不出话来。
易琳擦完手,把纸团扔进垃圾桶里,身上阮清时的西装外套有点大,尤其是衬得她的腰身很细。
“堂姐,你想要代氏的股份,也不用弄得人尽皆知,”易琳把包包放在台上,拿出一包纸巾,抽了一张,擦着刚刚洗手时溅到西装外套上小小的水渍,“也不用使撞衫这种小技俩来让人以为是我做的。”
代家现在代肃仍健在,代氏是大房还是二房继承,都有可能。代肃要将代氏百分之十的股份在代一依嫁进季家后转让给她,百分之十的股份在代氏集团是一笔不容小觑的财富,如要继承代氏,这百分之十的股份必将是如虎添翼。
所以,这百分之十怎能不让人眼红?
代一雅大惊失色,令她惊的不是她知道详情,她不在乎她知不知道,就是她知道了她也能大大方方的嫁祸到其身上,令她惊讶的是她的反应。
以前的易琳在代家是一个没有任何人会可怜她,帮助她的小贱种,现在易琳眼里那种凛然寒决的神情让她汗毛竖立。
总感觉以前的那个人不是眼前人。
易琳眸里掠进了代一雅的所有神情,眼底依旧毫无波澜:“这只会让其他人觉得'久经沙场'的代家千金是个绣花枕头。”
中看不中用。
她擦完,把纸扔了,出了洗漱间。
走廊的窗户开着,阳光倾泻,倒进了屋里,在走廊的地上留下了光影。
微风掠过尽是光影斑驳。
“代一琳。”
易琳在走廊拐角处被人叫住,那人看到易琳转过身来,才把将信将疑的那颗心放下,“真的是你。”
男人一身黑色戎装,向她走过来,易琳第一眼不认识,第二眼才试图喊出名字,“黎……宇……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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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我啊,不错不错。”
黎宇轩戴了一副眼镜,不丑,很衬他,长相斯斯文文,看上去就很学富五车。易琳的高中同学里她自己记得名字的人屈指可数,记得黎宇轩的名字,不是偶然实属必然,这个名字在她的高中几乎是她那一届每一个莘莘学子的噩梦。
因为他从进高一开始,连续三年蝉联成绩榜年级第一,从未被打退过,那些年级前十,有能力争一争第一的,都是他的手下败将,每一次出成绩,尤其是高考前的那一年,课间的八卦新闻基本聊的是他,在同一个教室,老师叫的名字最多的是他,每次物理老师讲题累的时候,都会让他上去接力。
所以说,易琳就算人冷冰冰的,不与人交往,也很难不记得他的名字。
“我还以为你会记不得我。”
确实,如若不是在她面前出境比上课老师还多,易琳真不记得他。
易琳和他不熟,没说过几句话,“你来参加订婚宴?”
黎宇轩高中毕业就去了国外学习,以前的学生样褪去,现在眉宇间多了几分英俊和狼性:
“嗯,前段时间刚修完那边的课程,想着以后回国发展。”
她不喜寒暄,“那你随意,我先进去了。”
易琳穿了淡粉的纱裙,裙摆有好几层纱,腰处细收,头发颜色不黑,有些浅,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