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海富贵大吼一声朝李厂长扑去, 声音嘶哑发狂般大叫:“一定是你,一定是你李朝,你故意冤枉她,冤枉花姑,她不是这样的人,不是!”
我顶你个肺啊!
李厂长有点想骂他娘,怎么生个这样的蠢货出来,袖子一卷从病床上跳起来:“靠!你他娘认识我多少年,老子是会说谎话的人吗,大爷的,忍你这么些年,老子忍够了,我他娘的干死你个瘪犊子!”
说完这句话,李厂长从病床跳到海富贵身上,庞重的体重以压倒性,压制住海富贵那瘦小干瘪的身躯,对着他就是一顿收拾。
这场面,这激烈程度,这一边倒的结果,徐卿卿眼睛噌得一下子发亮,拍手为李厂长鼓掌点赞,顺便为之前那一丢丢善心,在心里狂扇小徐卿卿,叫你乱发啥善心,打脸了吧!
门外,狄盛看到里面两人之间的打斗,顾不得护士的告诫,后退几步猛撞房门,一下,两下,三下,不顾身体受到的伤痛,剧烈的撞击声,在空荡荡的走廊里,犹如天雷炸响,吓醒了不少病人。
李厂长打红了眼,或许是这些年的憋屈,下手越发重了一些,被他压制住的海富贵满眼不甘,狂怒大喊:“来啊!你他么给自己今天不打死我,我海富贵发誓,只要我活着,你李朝也别想好过!”
干他娘的,李厂长听到这句话,怒气一下子上顶峰,下手也是越来越重,怒道:“好啊,老子今天就收拾你, 等去地下老子继续收拾你,就是投胎,老子也跟着收拾你!”
眼前的事情已经过了,徐卿卿皱起眉,上前拉住李厂长,面对他暴怒的眼神,她一把拉过来摁在床上,见他挣扎还要上前揍海富贵,看样子真得是打算打死他。
啪——
“清醒了吗?”
李厂长捂着脸,回过神来后一身冷汗,惊觉发现自己被海富贵,竟激怒到失去理智,顿时懊悔到不行,“清醒了清醒了。”
徐卿卿冷眼注视着他,冷哼道:“我看你是白长这么大的脑子,他要你杀人你就杀人,你是狗吗,这么听话,用不用我给你发狗绳给你套上。”
李厂长哪里敢反驳她,连忙摆手拒绝:“不用不用,那玩意给我用不合适,还是留着给其他人用吧, 相信他们一定是可以的。”
娘嘞,他敢说这家伙手里肯定有,只要她说得基本可能都是存在的,就算没有,她也会自己制作,给他套上。
李厂长猜的不错,徐卿卿正好有一个,是她专门做给大白用得,那家伙自从伤好了之后,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药的原因,精力旺盛到整天发疯,专门去霍霍野鸡野兔等,比较容易捕捉的动物。
咬死之后也不吃,一个一个衔在嘴里,往山庄运送,送到厨房里,一声声长啸后,咬着尾巴对每一根柱子标记,有时候也会对着她标记,着实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