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啊,他不会被我压死吧?” 李厂长蹲不下去,站在徐卿卿身边,焦急起来:“你快帮我探探他鼻子,那里还有没有气?”
徐卿卿翻白眼:“你没看见他身上还有起伏吗,放心,他有气。”
李厂长顿时松口气,刚才他的心已经跳到嗓子眼了,就怕听到死了,拍拍心口,还好还好,他没死,没死就行。
“行了,时间不早了,赶紧把这人送去医院。”
听到她这么说,李厂长弯腰准备往轿车里抬,提起那人的一双脚,见徐卿卿不动,催促她:“别站着了,赶紧抬你那车上去。”
徐卿卿一听,黑着脸:“你说什么?!”
这家伙竟然想让自己的车,载这种人。
眼神凌厉,化为一片片无形的刀子,对准他,徐卿卿冷着脸,手掌张开,慢慢收紧。
李厂长表情一变,感受到她身上的气压,立马放下手里的脚,装傻充愣向天吹起口哨,眼角的余光,时不时会注意到徐卿卿那里。
“哼——”
徐卿卿走进供销社,把手里的钱分给那些人,最后捏着手里的剩余的钱,冷冷看着眼前闹事的几人。
“带上这钱,送这人去医院,别给我耍小心思。”
几人被徐卿卿的眼神吓得,哪里还敢耍小心思,找来一辆木板车,拉上昏迷的那人,几人前往医院。
一路上。
徐卿卿开着车,全程跟着他们,但凡他们敢动别的心思。
呵呵——
目送他们进医院,徐卿卿又等了一会儿,确保无事后,这才返回去接李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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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曼回到司徒家,下车整理好仪态,面上露出得体的微笑,这才走进去。
此时司徒一家难得坐在客厅。
梳着低发尾的司徒夫人,穿着水墨色,绣着牡丹旗袍,正在沏茶,一举一动透露着优雅贵气,
沏好茶后, 端在几人身边的小桌子上,这才坐在大儿子司徒空,身边的位置上。
她端起一杯茶递给他,询问道:“空空,你什么时候有空,请人徐同志过来,人家救了你好几次,我们总要答谢人一番,不然太失礼了。”
司徒空有些无奈:“妈,我之前已经询问过,也将此事告知你。”
说起这件事,司徒夫人有些惆怅,微微叹气。
司徒行瘪嘴:“妈,你也别问我哥了,人不来就不来呗,就算要请,也要等人忙完再说吧。”
他妈也真是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