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夫人漫步走到她的身后侧，神色平常。

“看来我还是被小瞧了啊。”觅彧辜不慌不忙，似乎未察觉到他们的默契行动。

“如此说，是为了拖延时间，或是还有后招？”暗明爵还是比较谨慎的，没有立即动手。

阶夫人突然道：“虽然你与阶的关系不同寻常，但是此次我不会帮你。”

“不。”觅彧辜摇了摇头道：“在去未来圣界之前，你们有很多次动手，甚至接近成功的机会，让暗明界降临人间的机会。”

“但在我们去过圣界之后，你们的选择便只剩下了一个。”

君已入瓮，暗明爵也不着急，仿佛谈兴渐起，“说来听听。”

觅彧辜道：“不请我入座吗？”

阶夫人：“……”

“请坐吧。”暗明爵道：“你去倒茶。”

阶夫人依言而行。

本来针锋相对的情形，蓦然急转直下，差点让人转不过腰，这葫芦里装的是什么药。

暗明爵道：“剩下的选择是什么？”

“我们今天应该见过很多次面了，无论明处、暗处。”觅彧辜没有喝茶，只是拿着杯子，开口道。

“更准确的一点，是你把我们从未来圣界剥离出来的。”她道。

虽然看不到杯中之水的样子，但是动静，无有波澜。

看来的确是稳定下来了。

暗明爵没有给予肯定的反馈。

觅彧辜接着道：“过去无法改变，现在一直持续，未来只会是未来。”

话至此处，暗明爵终于开口：“你知道得很多。”

“可惜知道得再多，依旧是不能改变的。”觅彧辜道。

“既然阁下没有拒绝我带走鬼命之花，那么目标必定是芙洛了。”

暗明爵道：“你说得对。”

这一点，他没有掩饰的想法。

觅彧辜沉默着点了点头。

“不问为什么吗？”暗明爵道。

“我知道原因。”觅彧辜道：“不要问我为什么，你都知道我知道得很多了。”

暗明爵道：“但凡我手底下的人有你这么通透，与三界一逐巅峰，也不是没有机会。”

“谬赞了。”觅彧辜想了想道，“我会与芙洛进行商议，至于决定权，在它。”

暗明爵快人快语：“好。”

……

阶夫人带着觅彧辜离开，路上她忍不住道：“这一切也在你的意料之中？”

“未来圣界的力量，方便很多。”觅彧辜带误导性的用词道。

不过阶夫人可不是好糊弄的，“我才不信你，出都出不来，还妄想能使用其力量，骗小孩呢。”

“夫人机智。”觅彧辜不吝啬赞美道。

阶夫人轻哼一声，不再追问。

“想知道未来，你能看到大师兄吗？”觅彧辜道。

阶夫人道：“不想。”

觅彧辜明显惊讶的神色，追问道：“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

“你在胡说什么？”阶夫人很是无语。

“开个玩笑而已，别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