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却轻飘飘略过了她,走到门外,朝内道:“本是想来找左相大人议事,听得内子在此,又闻郡王妃病重,便来看看,无意冒犯了。”
傅砚的父亲当初是为救当今圣上才不幸丧命,那年傅砚尚且不过一个垂髫小儿,却在父亲伤死,圣上昏迷之时孤身一人找到了水源。
这才能让圣上坚持到金吾卫找来。
也因此,傅砚未及成年直授公爵之位,成了年纪最小的公爷,也赐予面见比自己官职大的亦或者是皇帝本人时都不用行礼。
不过傅砚此人,兴许是幼年失怙恃,不过几岁便掌家,撑起偌大的镇国公府,为人处事谨小慎微,肃立廉正。
不管是面见平职亦或者上官皇帝都不会使用自己的特权。
“无碍,你我之间何须谈及这些。”魏郡王出了屋门,冷眼看着地上还在胡言乱语的小荷。
冷冷斥道:“只是这刁奴品行不正,如今受责还污蔑你夫人,是我郡王府的失责,来人!将她舌头剜了!”
“不!不要!奴没有污蔑啊!是她说要把我纳给傅公爷当妾的啊!奴没有污蔑,句句属实啊!”
“是江晚她亲口应承我的!”
傅砚听到纳妾两字神情才有了波动。
江晚心中绷着的弦终究是断了。
她眼眸闪忽着瞟了傅砚一眼,又垂下,不敢与之对视。
纳妾一事本就是她的话术,怎知竟然被傅砚听了个正着。
好在最后傅砚没来得及追究江晚便被魏郡王请走了。
江晚也得以歇口气,但今晚回去,定然逃不了被一番问话。
男人都走了,肖韵这才牵着江晚的手走到榻上坐下,“今日多谢夫人了,若非是你,我还不知道要过多久的苦日子。”
“不用谢我,我不过是给了你们两人一个台阶罢了,往后之事,还看你们自己。”
江晚话头一转,“不过,切记不要将希望全部寄托在男人身上,或许如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