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红衣虽然面上没有表现出不乐意的模样,但江晚就是感觉到了他对自己似乎是有些排斥的。
这让她想到这些地方可能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是自己乐意来的。
也许这位红衣是被迫流露在这了。
江晚也没想过要强求什么的,毕竟自己还不适应的呢。
“ 你也去跳吧。”
方才这红衣分明是想要去跳舞,目的估计就是不想待在自己身边。
她也随他所愿了。
白衫男子见江晚都发话了,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去吧。”
红衣男子离开江晚身边,和另一位走到了台子中央,正好这还有抚琴的。
江晚看着面前的人,蹙了蹙眉。
这红衣怎么动作这么僵硬呢。
江晚没多想,想来应该是他是新来的,业务还不熟练。
“姑娘,这上好的佳酿,你确定不来一口。”
江晚幕篱已经放下,如今带着面纱,旁边一个画眉添妆的粉衣男子,看起来年纪比自己还小。
江晚一点也下不去手。
再看旁边的人,不是脸长得不够,就是身材不好。
江晚左右看了看。
突然觉得,自己实在是不亏。
就傅砚那脸,那身子,那活,完全不输这里的人。
不对,活输不输自己还不知道呢,但也无所谓了,他总能弄得自己求饶,想来是不输的。
所以那一日自己也不算是太饿了。
毕竟观望整个上京,还没有见过比傅砚还要出色的。
江晚想,若说傅砚只当一个床搭子还是不错的。
想通了这一点,她也不去后悔自己那晚的荒唐了。
毕竟人人都有大意的时候,估计是当时看傅砚太帅了。
白衫男子很会调节气氛,似乎是见江晚对他们的舞曲并不感兴趣,拉着旁边的粉衣男子站起来说,“姑娘,不如我们来玩游戏吧?”
江晚起了兴致,“好啊,来。”
刚开始江晚还不知道他们是要和自己玩什么游戏呢,直到他们将自己的眼睛蒙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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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戴了面纱,又蒙了眼的江晚:这脸都挡完了。
“这是什么意思?”江晚问。
白衫轻轻道:“一人在旁抚琴,琴响,姑娘与我们即可以随意走动,抓住的人,任由姑娘处罚,琴停,我们便不可以动,姑娘可以动,姑娘,可要开始?”
江晚心想,这不就是她儿时玩的摸瞎吗,不过如今这是男色版本。
“好,来吧。”
江晚虽然对他们没什么感觉,但对于这种游戏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