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消息,两位女子顿时现出惊愕之色。
苗艳花惊呼:“什么!才半年时间,明明借的是三万五千,怎的成了八万?王队长,你莫不是算错了吧?”
“利滚利懂不懂?这钱就像滚雪球,越滚越大。”
听罢此言,苗艳花心急如焚,忙说:“王队长,就算按利滚利算,也不至于这么多啊,顶多也就五千块,哪来的八万?”
王铁军裂开嘴,露出一口恶心的大黄牙,取出那张欠条。
张翠丽接过一看。
发现原本欠条上标注的20%利息,后面竟多添了一个零,变成了200%。
这下,她吓得面色惨白,结结巴巴道:“你……你搞鬼,私自篡改了欠条。”
王铁军嘿嘿一笑:“张翠丽,说话要有证据,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改了?”
狗蛋也在一旁帮腔:“就是,你当时没用手机拍照留存,现在怪谁?告诉你,欠条在他手里,你说破天也没理。”
面对这些无赖,张翠丽满腹委屈,眼圈一红,泪水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王铁军摆摆手:“行了张翠丽,我今日来是催你还本金的。让你全还八万也不现实。但你今天必须拿出钱来,否则就把你家宅院和路边那块地抵给我。”
这话一出,张翠丽哭得更加伤心,央求道:“队长,能否宽限些时日,我一定还你钱。”
“休想!你每次都这样说,每次又爽约!别啰嗦了,今天我就要见到钱!”
王铁军带来的狗蛋、二愣子、黑牛也跟着大声吆喝起来。
“对,立刻还钱,给你半小时准备!”
“再磨叽一句,就把你家房子拆了。”
“要是不还,我们就赖在这不走。”
张翠丽的脸色愈发苍白,苗艳花赶紧安慰她,并对几人说:“你们收了翠丽家的宅田,让她姐弟俩住哪儿?”
二愣子趾高气扬地说:“管你们住哪儿,关我们屁事。”
黑牛则色眯眯地盯着张翠丽曼妙的身姿。
一脸猥琐地提议:“大傻子不是一直跟翠丽住吗,那就继续留下。翠丽嘛,实在没地方,就搬去铁军哥家。他那小洋楼宽敞得很,跳钢管舞都绰绰有余。”
此话一出,众人哄堂大笑,前俯后仰。
二狗子、狗蛋、黑牛这三个年轻人,都喜欢年轻漂亮的张翠丽。
而王福刚和王铁军已是中年,审美不同,他们更青睐丰腴的美妇。
王铁军觊觎她们已久,假意好心道:“翠丽,要不就听黑牛的,搬去我家,保证你吃香喝辣,我一天给你一百块,如何?都是乡里乡亲,互相帮衬是应该的。”
“至于还钱的事,慢慢来。你帮我洗洗内衣,做做饭,我一天给你一百块,怎样?都是乡里乡亲,互相帮衬是应该的。”
这哪里是帮衬,分明是想包养!
苗寡妇见他们口出秽言,调戏翠丽,怒不可遏。
不知哪来的勇气,她抓起桌上的茶碗,朝他们泼去,骂道:
“不要脸的东西,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弱女子!”
“你们滚,给我滚出我家!”
一不小心,茶碗脱手飞出,不偏不倚砸中王福刚的鼻子。
王福刚鼻子本就被张海潮打伤,这一砸更是雪上加霜,瞬间血流不止。
他看着手上的血迹,暴跳如雷,直奔苗寡妇而去。
“臭娘们,我不找你麻烦,你倒来找我茬!今天老子非好好教训你一顿,让你见识见识老子的厉害!”
争执声引来了路过门口的王四婶,见状不妙,冲进来劝阻:
“村长,别冲动,冲动是魔鬼!”
王福刚不予理会,径直向苗艳花扑去。
王婶急忙拉住他的胳膊。
村长恶狠狠地看着她,喝道:“放手,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村长,有话好好说,不能打女人。”王四婶坚持道。
“关你屁事,滚一边去!”村长一脚踢在她腹部,把她踢得仰面摔倒在地。
王四婶家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
二儿子自幼双腿残疾,大儿子年过三十仍是单身,因在公交车上偷拍女生裙底,被判入狱踩缝纫机。
王福刚正是看她家无一丁点能耐,才敢这般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