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府.
夏父一家瞧着门府的牌匾,正在被人摘取。
他后悔的摇摇头,“是老夫,有眼不识泰山啊。”
夏清澜不甘心的攥紧拳头,“父亲,定是那傻子在摄政王面前乱说话,才叫咱们家这般……”
“闭嘴!你个逆子。”
夏父气的咳嗽,“现在哪有什么摄政王,那是皇上和皇后!
若不是你当初执意不嫁,非要夏枝替嫁,如今咱们家怎会落到这般。”
夏清澜瞳眸震颤,“父亲,当时分明是你……”
“住口!”夏父气闷,直接一巴掌扇在他脸上,撒气一般,一股脑的力气都用了出去。
夏清澜当即鼻下一暖,一股股血外流。
“儿子,我的儿子。”沈兰书紧忙拿着衣袖给夏清澜擦着血渍。
“你!”她愤恨抬眼,指着夏父,“打我儿子,老不死的我跟你拼了!”
“够了!”夏父将人推翻在地,只觉一阵天旋地转。
完了,都完了。
晚了,都晚了。
这个家,毁了。
第二日,街上热闹非凡,说是皇帝带皇后来游京。
花色红顶轿子,载着夏枝。
他头顶盖头,端坐在轿中,清风吹拂,掀动盖头的一角,那惊世的容颜,再一次映入人们的视线。
和大婚那日一般。
裴尚初这是在给他一个完整的成亲仪式。
和那日不同的是,周边唢呐声响,喜气洋洋,高头大马,列队相护。
八抬大轿,十里红妆,花瓣从人们手中扬出,在空中开出绚烂的足迹,散落轿顶。
裴尚初要告诉世人,他不仅要娶男后,还要得天下人的祝福。
到了摄政王府,和那日一般,只是今日的门槛很高,但夏枝无需走路。
今日,他的夫君会来接他下轿。
身子腾空,夏枝稳稳落在他怀中。
拜天地,入洞房,一样不落。
裴尚初在外面喝喜酒,恨不得叫所有人感受这日的喜气。
夏枝实在坐不住,摸了摸瘪下去的肚子,悄悄伸手摸了块糕点。
“枝丫……”
门开了。
夏枝连忙背过手。
下一瞬,盖头掀起,眼前灯火明亮。
夏枝抿唇,瞪圆的眼睛,神色晶亮。
裴尚初捻去那嘴角的残渣,轻声一笑,“又抓到你了,偷吃的小老鼠。”
记忆回溯,亦如回到初见那夜。
夏枝扬身,吻住那唇瓣。
手中的糕点落了地,现在他有更可口的点心要品尝了。
裴尚初揽住那纤细腰肢,往怀中一扣。
他扒开夏枝的衣裳,将人放倒在床上,春光乍现。
他拿起桌边的酒杯,“娘子,该喝合卺酒了。”
夏枝伸手要接来酒杯,只是那酒杯一晃,竟是落在他处。
冰冰凉凉,浸在他锁骨的凹陷处。
裴尚初俯身,品尝。
“嗯……”
夏枝一声轻哼,直接被扒了所有衣衫。
“乖,该到枝枝喝了。”
“哼……”
屋内,娇声连连,烛火妖冶,彻夜不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