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枝:“说什么?她不过是我们夏家的一个下人,你觉得她有资格跟我提什么?”
“呵。”男人嘲笑的扯起嘴角,“陆红还真是挫败啊,在夏家当牛做马这么多年,现在亲儿子都不认她这个妈。”
夏枝揉了揉耳根,没时间跟他废话,一会儿陆时屿来了他就动不了手了。
夏枝:“看飞机。”
井肖:“你当老子……”傻、吗。
头顶黑压压一片,抬头,柜顶的行李箱快速砸下。
“我……”去。
井肖肉饼似的趴在地上,翻扭的脚筋抽了抽,手中的针管飞出去老远。
锁锁得意的拍拍手,“宿主,我牛不牛?”
夏枝:“死丫头,手劲儿真大。”
夏枝垫着纸,扯了扯井肖外露的舌尖,见他一动不动,像死老鼠一样,笑着踢了踢。
夏枝翻着工具箱,找到了扳手,在手里颠了颠。
井肖渐渐恢复了意识,朦胧的眸子逐渐清晰,那扳手就越来越近。
脑袋一歪,他不如刚才就死了。
“唔唔唔,被裹赖……”
神经还没反应过来,那外露的舌头没来得及收回去,他急的脚尖用力蹬地,冒出了一身汗。
夏枝一步一步,如阎罗恶鬼,步步逼近,陡然升起一股窒息阴凉。
夏枝扬着扳手,蓄力落下。
“去死吧!”
“嘭……”
血迹应声溅落,白墙开梅花,梅花坠白雪。
“嘭……”
梅花断枝头,花瓣碾出汁。
“嘭……”
红墙落泪珠,珠珠连成片,片片红艳艳。
夏枝拍拍手,俯身看着自己的杰作。
诡异的红,在光洁的地板上作画,夏枝脚尖一滑,扯出半弧度,像是墨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红”。
他拍拍手,觉得自己真是个艺术天才,看了看一旁紧闭的房门,颤颤巍巍的开出一个缝。
夏枝对着缝隙里的眼睛勾唇一笑。
眸中幽幽红光。
“啊!”
门倏地关闭,那女人抱着小姑娘缩了回去。
“胆子这么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