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身将人压在凳子上,“好啊。”
嘴角笑意越发猖狂,他心中热血在沸腾,脑中激动的声音叫嚣。
陆时屿:“那就让我好好罚罚小少爷。”
碗筷一推,长桌摇晃……
是罚还是疼爱,嘶,说不清啊。
锁锁:那饭都凉了。
玩的太嗨,夏枝在床上躺了两天。
陆时屿被夏父唤去公司了。
夏枝揉着腰起身觅食,陆时屿将早饭都准备好了,直接装进了保温桶。
夏枝美滋滋的吃饱饭,碗刷都不刷就丢进了池子里。
夏枝:“这男人不能惯着,这活该干还得干。”
锁锁:小本本记下。
夏枝看着它刻苦认真的劲儿,打趣道:“这么努力,你要考研啊?”
老虎头一歪,“回去叫那个花凤凰刷碗!”
夏枝拍拍虎脑袋,“他是神仙,他刷什么碗,他丫的根本都不用吃饭,吃你就够了。”
老虎屁股一紧,不懂什么意思,但就是莫名一紧。
夏枝正准备回床上躺会儿时,门铃响了。
陆时屿才不会按门铃,“你去瞧瞧是谁?”
锁锁飞过去,“啪叽”整个虎贴在门上,对上猫眼。
“是井肖的媳妇儿。”
那个被家暴的女人,她来能有什么目的,有难处还好,要是为了男人……
嘶,精神病。
夏枝等了一会儿,才走过去给人开门。
见人,他弯唇靠在了门边,“有事?”
放荡不羁的模样,一股子悠然而来的自信,让何灵秀好生羡慕。
“我,我有事想求你。”她揪着手,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整个人都写着卑怯二字,一看就是被打压久了。
夏枝让开身子,“进来说。”
夏枝给她倒了杯芒果汁,“为了井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