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西洲从部队里回来,喝多了酒。”霍庭森道,在和她解释,“你没来书房之前,我本打算处理点工作清醒清醒再回卧室。”
徐愉瘪瘪嘴,果然是大佬,清醒的方式都和别人不一样。
估计他年轻的时候也是用数学压轴题来解压吧。
徐愉伸出手臂搂住他的脖子,把自己的脸蛋儿贴在他脸颊上,霍庭森被她这副黏人的样子逗笑,“我身上酒味很重。”
怕熏着她。
“没关系。”说话间,徐愉吻了吻他的眼睛,霍庭森单身扶着她的后腰,强势回吻过去。
一吻结束,徐愉嘴里也染上了红酒味道。
“三哥,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徐愉后腰靠在办公桌上,喘着气问。
霍庭森捏了捏她的手腕,指尖摁了下接近她腕骨处的一条粉色伤痕,“挺多。”
“那你酒量还挺好,这都没不省人事。”徐愉道,然后探身靠近他,伸手捂住他的唇不让他说话,“三哥,我问你个问题。”
霍庭森递给她一个眼神,示意她问。
“这几天睡觉你为什么不抱我?”徐愉咬了咬唇,清清润润的狐狸眸瞪了他一眼,“你不抱我也不亲我,你是不是真嫌弃我变丑了?哦,还好我嘴没受伤,不然你刚才肯定会嫌弃我丑不和我亲。”
霍庭森扯下她的手,威严的目光低垂睨了她一眼,伸手狠狠在徐愉脸蛋儿上拧了下,白皙的脸颊上顿时出现一个红色的指痕。
“疼!”徐愉捂着自己的脸委屈地瘪瘪嘴,“三哥,你干嘛拧我?”
“知道疼就好。”霍庭森道,“让你清醒清醒,省的你整天胡思乱想。”
他面色冷峻,徐愉很容易看出霍庭森被她惹生气了。
讨好地把自己的脸蛋儿贴在他脸颊上,“三哥,不生气嘛。你还没说你前几天为什么不抱我也不亲我?”
“好奇心怎么这么重?”霍庭森无奈地皱了皱眉。
徐愉撒娇,“你说嘛,不说我今晚睡不着觉。”
霍庭森揉了揉她的头发,倏然站起身,托着她的身子回到主卧。
一回到主卧,徐愉就被粗鲁地扔到大床上。
紧接着霍庭森倾身而上,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为什么这几天他不碰她。
一整晚翻云覆雨过去,徐愉彻底明白了一个道理,男人憋久了真的会发疯。
翌日清晨。
徐愉浑身酸痛地躺在霍庭森怀里睡觉,两条手臂紧紧地抱着身边的男人。
倏然,手臂被人扯开,徐愉哼哼唧唧,“三哥,抱。”
“乖,你自己先睡。”霍庭森声音低哑,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
徐愉这才被安抚到,抱着霍庭森塞进她怀里的一个抱枕继续睡觉。
霍庭森披了件黑色睡袍,走到门口打开房门。
瞟了眼刚才敲门的莫叔,“什么事?”
“三爷,一位自称是徐家大小姐的女人和黎总夫妻俩要见您。”莫叔道,“我暂时没让他们进来,他们现在正在公馆门口等您。”
霍庭森神色不变,“嗯。”
过了会儿,霍庭森换了身黑色西装离开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