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上午十点,徐愉和顾南风一起去参加一个艺术展,在展会上花了七百万买了两幅油画。
十二点的时候,徐愉被闵叔送回南山公馆,在她意料之外,霍庭森的车竟然在家。
这男人不是说他今天加班不回家吗?
徐愉抿了抿唇,下车后提着包回到别墅。
还没进入别墅,就听到里面传来说话声。
“三爷,今天是小夫人的体检时间。”桃山道。
霍庭森应了声,声音低沉地问:“她身体怎么样了?”
桃山抿了抿唇,在心里叹了口气,“不太好,三爷,两个月后,这个孩子必须拿掉。”
气氛沉默了会儿。
霍庭森声音比刚才更加沙哑,“不能再多留一些时间了吗?”
“三爷,不能,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两个月后,胎心很可能会骤停,这对小夫人的身体有很大的危害。”桃山语气严峻,毫无任何商量。
话音刚刚落地,徐愉就不可置信地走进客厅,桃山额角一抽,心里哇凉哇凉的。
完了!
三爷完了!
霍庭森神色不变,在烟灰缸里摁灭指尖的烟头,起身走到徐愉身边,抬手把她搂进怀里,慢慢抚了抚她的后脑勺,“怎么回来了?不是说今天去顾家玩吗?”
“三……三哥,你们在说什么?”徐愉呐呐地问,眸色无光,周身沉静得恐怖。
“你都听到了。”霍庭森低声道,偏头吻了吻她的耳垂,“徐愉,我可以没有孩子,但不能没有你。”
话音落地,徐愉抿了抿唇,眼泪顺着眼眶落下,鼻尖泛红,抬起双手扣住霍庭森的后背,声音几近颤抖,“三哥,为什么?你不是说过,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