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走几步,背后传来声音。
“你以为你能永远坐稳霍太太的位置吗?实话告诉你,九年前,庭森有一个念念不忘的白月光,如果你不信,尽管可以问老爷子在世前身边的老管家,等他白月光出现,到那时候,徐愉,你一文不值。”
孙雁笑着说完。
她不能收拾霍庭森,总可以让他老婆不痛快吧。
徐愉顿住脚步,淡淡回头望她一眼,“那又怎么样?一个籍籍无名的白月光而已,你凭什么认为她能和霍太太相比?”
“……”
怎么回事?怎么和她想的不一样?
这时候,徐愉不是应该愤怒吗?
丈夫有白月光,她就这么坦然接受了?
孙雁觉得奇怪,同时又不甘心,忍不住尖锐出声。
“为什么比不上?你难道不知道男人这一辈子就只会爱一个人,徐愉,我劝你不要太自负,霍庭森现在之所以宠着你,完全是因为他的白月光没有出现。
我结婚几十年,我比你更了解男人。”
徐愉冷冷笑了,“你说的这种男人是霍博江吧?”
“……”
死丫头,牙尖嘴利。
霍庭森果然在香雪兰。
房间里安安静静,男人正躺在床上补觉。
徐愉没打扰他,自己一个人在香雪兰的小院子里溜达。
花丛里有一个秋千,看起来有点旧,却很干净。
徐愉坐上去,脚尖点地把自己轻轻晃起来。
扑面而来的微风吹乱她的头发。
其实徐愉对孙雁说的话不是完全没有感觉。
她爱霍庭森,当然对这个男人有占有欲。
可谁没有过去呢。
她十八岁还有一段情史呢,凭什么要求霍庭森的过去干干净净。
这不公平,一点都不公平。
过去的都过去了,现在他们更幸福,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比幸福更重要的呢?
想通了这件事后,徐愉一身轻松。
她站在秋千上,双手紧紧抓着绳子把自己荡来荡去。
每一次扬起身体,都会掀起一阵微风。
徐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