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瑞冷冷的笑，但是那笑嘲讽居多。

“你了解我吗？你和我熟吗？就敢说这样的话。

你知道以前的我是什么样子的吗？你现在敢说这样的话，知道了还不是要远远的离开了。”

“不会，我不会的。”

听着白瑞那样歇斯底里的吼，陈莽依然淡定的回答了他的问题。

但是白瑞可是一点点都不相信的，男人嘛，不就是那么回事儿。

有征服欲了的就死活都要得到。

得到之后还不是一脚就给踹开了。

“行啊，那我就给你挑明了说了。我和别人上过床。还不止一次，也不止是一个人。你可以接受吗？”

白瑞自暴自弃的跟他挑明。

反正他俩已经纠缠了这么多年了。

早点说清楚的好。

也好让他早点打消这个念头，不要再纠缠了。

陈莽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三看着白瑞的眼睛，向他确认。

但是白瑞坚定的眼神，并不能欺骗他。

那这个就是真的了。

陈莽站在那里很长时间没有说话。他似乎是在消化这一个消息。

这个消息对于他来说确实太突然了。

身边陪伴五年的对象，突然告知他以前有过别人。

听起来确实让人接受不了。

但是这是白瑞，似乎一切就有了解释了。

终于明白了这些年不管他怎么亲近，白瑞就是不肯松口。

无论什么时候说话总是要带着刺。

沉默的时间太长了，白瑞站的脚脖子都疼了。

陈莽的目光也太过复杂了。死死的盯着他。

但是为了凸显他的气质，他依然是死死的站着和他对峙。

输人不输面，他要赢到最后。

终于在白瑞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陈莽终于开口了。

“你是自愿的吗？”

他问出的问题是，白瑞怎么也不可能想到的。

那句是不是自愿的，就让白瑞红了眼眶了。

是不是自愿的？

他有选择的机会吗？

他有反抗的资本吗？

他像是一个玩物一样，被人送来送去的。

跟在不同的人身边，承受着不同的人的欲望。

从来没有人问他愿不愿意。

也从来没有人在乎他的意愿。

他就是一个玩物。

一个彻彻底底的万物。

一个腻的就可以送走卖掉的玩物。

现在有人问他是不是自愿的。

几乎是瞬间，白瑞强撑下来的保护层就破了。

他再也不能那样的坚强了。

刚刚还梗着的脖子，此刻就低下来了。

眼神也不再是挑衅，此刻则是充满了泪水了。

他几乎是狼狈的低着头转了身。

不再去看着陈莽。

但是陈莽却不肯放过他。

他们马上就要说开了。所有的原因都会拿出来好好的解释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