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闵之以为，洛宁问的可以吗，是问掐他可不可以。

想也不想地回答，“可以！可以！当然可以！”

可洛宁问地却不是这个。

直到她贝齿狠狠咬在他脖子上的时候，程闵之才反应过来，洛宁问的可以吗？不是他想的那个可以吗？

铁锈味在口腔内蔓延。

蛊虫被鲜血安抚住性子，难以控制的情绪，也在逐渐恢复理智。

程闵之直接僵在原地，洛宁都恢复过来了，他还没恢复过来，一张坚毅帅气的脸庞，如今跟木头似的，呆愣在原地。

伸手摸了摸被咬的位置。

忽然轻笑，眼神严肃地凑近，“你得负责！”

洛宁舔了舔唇，没理会他，扭了一圈脖子从地上站起身。

程闵之捂着脖子，弯腰凑到她面前，“你可得负责哦~”

“负责！”

“负责~”

他高一声低一声地念叨着，洛宁无奈，“我刚刚问你了，可不可以？你自己说得可以。”

“那也得负责！”他眸光亮了亮，好似抓到一根可以缠绕洛宁的藤蔓，便不舍得再放开。

“这样子就要我负责，那其他人我不得都娶回家？”洛宁勾唇轻笑。

“那不行！他们跟我能一样吗？他们都是混蛋玩意，你程哥哥我不一样，这可是第一次，不管，你就得负责！”男人严肃且认真，弯腰凑近看着她。

“不是说好来这里观察情况？”洛宁转移话题。

“观察啥，都被你亲懵了 没脑子观察了。”

“……”

洛宁召唤马里昂，【任务对象全部带到警局了吗？】

【准确的说，还在警车上，不过应该没问题了！】

挺好，任务执行地很完美。

被药剂打中的人，现在都在疯狂和恐惧中坠入深渊，柳华在周铭在扣押犯人的车上，听到了这辈子迄今为止最骇人的话语。

挖出器官。

抠掉心脏。

抽光血液。

残缺的小孩，被凌辱后被迫进入红灯区的女性，太多太多了……

恐惧的人在道歉，疯狂的人在狰狞大笑，嘴里话不堪入耳，还有已经昏死过去的，执法记录仪记录了所有，被解救的小孩就是强有力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