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长寻曾派人去查过这个停鹤山庄主人是谁,结果也是查不出任何消息。
他斜坐在椅子上,将一颗花生向上抛起,刚好落进他的嘴里。
然后认真地分析道:
“我这也是想探探那停鹤山庄的底,你想想,我的皇卫司加你的兵部,如果连我们都查不到的消息,停鹤山庄却能查到,这得有多恐怖?”
周长寻的话让顾青渊的酒意散去了不少,“停鹤山庄迟早要查,只不过不是现在……”
他望着门外那站着的守卫,总有种不对劲,“你不觉得今日定安王这宴席有什么问题吗?”
周长寻一拍脑袋。
“对哦!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今日是他说要宴请我们听曲喝酒,怎么我们都等半天了也没见他的影子?”
确实很反常,他们已在这船坊上等候了一个时辰,也没见到裴栢松的半个影子。
周长寻遣小厮去催促过,可这么长时间了,为何还是没有回来。
房内乐声不止,舞伎一直在舞动着,渐渐地顾青渊的思绪游离于门外。
想到最近裴栢松频繁地出入后宫,以前,他可是能不进宫就不进宫,处处躲着太后。
这么多年,顾青渊也一直不明白,裴栢松明明心有怨念,可还是默默地接受太后给的一切。
他的父亲前御史大人裴怀略也是被他气得早早请辞回乡。
他曾询问多次,裴栢松就是一直不松口,只跟他说有朝一日他会明白的。
而今日下午太阳落山之际,裴栢松明知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