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阮玉看着稷徵一个人站着,便问身边的季楠钧:
"稷大人似乎在安阳侯那里受了挫,夫君可要去看看?"
季楠钧摇了摇头道:"他们之间的事情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我们不便掺和。"
说完看着稷徵顿了顿接着道:
"让他看清楚自己的心才好,之后能不能重修旧好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说完将周阮玉扶上马车道:"时间不早了,咱们回去吧!"
周阮玉笑着点了点头道:"嗯,走吧!"
稷徵与安氏算是幸运的,比起前世的自己和季楠钧至少还有重修旧好的机会,不像自己前世与季楠钧带着深不可解的误会天人两隔。
马车一路上晃晃悠悠的行驶,周阮玉特意吩咐了车夫驾车慢一些,季楠钧今日在宴上应酬喝了不少酒。
周阮玉看着还很清醒的季楠钧想起了什么突然道:
"夫君酒量不错,今日喝了不少酒都还很是庆幸,不似西山别院那次,只是些果酒就晕晕乎乎的了。"
季楠钧一听这话动作一怔,瞬间就知道自己西山那次装醉露馅了。
季楠钧索性头一歪靠在周阮玉肩膀上,闭上眼睛道用着可委屈的语气说道:
"夫人、我头疼。"
周阮玉顿时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