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徵突然清醒:“往年从来没有召岭南王进京过节的先例,如今陛下一病,就召岭南王进京了,其中缘由,若是有心只怕都会疑上三分,虽然有岭南王妃诞下麟儿的原因,但人心只要有疑,旁人怎么做就都是有罪的!”
季楠钧赞同的笑了笑随后就起身道:“今日时间不早了,你可用饭了?”
稷徵恢复吊儿郎当的样子,往后一靠笑道:“我孤家寡人一个,只顾的忙,哪里有时间用饭!?”
季楠钧笑道:“罢了,天气冷,外面又下起了雪,今日咱们就在这里凑合一下,用了膳食再走吧!”
随后就对着守在外面的李伦道:“让人送些酒菜过来!”
没一会,店里的小二就带着几人将饭菜送了上来!
两人用过晚饭准备各自回府,此刻外面的雪已经越下越大了,路上也有了薄薄的一层积雪!
“今日不早了,再晚会儿只怕雪会下的更大,你也早些回去吧!”季楠钧说完之后翻身上马,就快马赶回府去了!
临近天黑的时候飘了雪,街上的商铺早早的就关了门,只有零星的几个商铺还亮着灯!
茶楼与绮园本就相隔甚远,季楠钧回到绮园的时候,肩上、发上,早就落了厚厚的一层雪!
季楠钧快步入府,到了檐下才站定,随后小心的将披风脱下,将漏在衣服里的雪一一拍落,待发上的雪花消融了才掀开帘子入了室内。
周阮玉已经睡下,室内只留了两盏微弱的灯光,在落雪的冬夜里微微摇曳,时不时的还爆一下烛花,劈里啪啦的,让季楠钧想起了新婚夜里的红烛,也是这样的摇曳着,只是现在两人的孩子都要出生了,思及此季楠钧的面上不由得闪过几分笑意。
季楠钧用帕子将发上冰雪融化留下的水迹擦干,才掀开床边的帷幔!
周阮玉并没睡着,只是躺在床上乖巧的闭目养神,此刻季楠钧一拉帘子,周阮玉立刻就醒了。
周阮玉:“夫君回来了!可用过晚膳了?”
季楠钧坐在床上将周阮玉身上滑下的被子拉上去盖好:
“用过了,怎得还没睡?”
周阮玉:“我睡不着,所以就躺了一会!”周阮玉说着就摸了摸季楠钧的手!
“怎得手这样凉,给你汤婆子,暖暖手!”周阮玉将汤婆子从被子里拿出来,放到季楠钧手中!
季楠钧笑了笑接过汤婆子:“外面落雪了,所以手才有些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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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落雪了,明日可能堆雪人?”周阮玉一听落雪一下子就来了精神。撑着身子就要起来。
季楠钧将人按回床上:“如今下的大了,到明日应当是能堆雪人的,你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