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宣宁忍不住揉揉他的小肉脸蛋:“真是阿娘的乖宝儿。”又对安宣止说:“二哥哥你等会直接就到街角的茶楼等我就好,我与夕儿买完东西就过去。”
“好” 安宣止抱着穗儿答,又掀开帘子对外边吩咐道:“重明、重德,你们两个跟着郡主。”
安宣宁也没拒绝,她若拒绝了安宣止是不会放心的,她戴上帷帽,才在夕儿的搀扶下了马车。
街上人虽多,却不算拥挤,两人边走边买,不一会,重明和重德手中就满满当当的了。
再往前走了一会子,就有些艰难了,中间似乎围着什么,堵得街道上水泄不通,人挤人的吵嚷得紧,安宣宁没往前凑,从边上绕了过去,前面就不怎么堵了,安宣宁有些不放心,其他的东西也不买,就往说好的茶楼去。
远远的,还没到茶楼,就见穗儿与安宣止一同在茶楼二楼坐着,小脚丫不老实地在凳子上荡来荡去。安宣宁这才放心。
重明去打探街上的消息了,安宣宁上来,穗儿看到夕儿手中的糖葫芦,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是糖葫芦。”
夕儿将糖葫芦给他:“小公子慢些吃,够着呢。”
安宣宁摘下帷帽:“街上堵得实在厉害,也不知发生了何事,引得那么多人围观,倒有些‘万人空巷’的意思了。”
安宣止疑惑:“什么时候的事儿。”
安宣宁:“就方才,估计你们过来得早些,幸亏没碰到,不然不知道要耽搁许多时辰呢!”
几人喝了一会子茶,重明就打探消息回来了。
安宣止:“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这么热闹?”
“回公子,是邱家的大公子,跪行状告邱家现任家主邱楚灯夺权弑父!”
安宣止:“任文柏不是卧病在床吗?怎的又扯上弑父了?”
重明:“属下也不清楚,听说自任文柏生病以来,任弘华就再也没有见过任文柏的面,一直都是被软禁在院里的,任弘华怀疑邱楚灯杀了他父亲,才有今日之事。”
安宣止:“这邱家两个兄弟也真是够有意思的,弑父这样的重罪也是能空口浑说的?”
安宣宁擦了穗儿脸颊上粘的糖块儿:“邱家内乱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折腾了这么久,是该分个胜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