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内心一片柔软,
把花放在花瓶,他特意拿到床头柜。
他想女人醒来,就看见这些花。
就在他想去洗澡时,一阵眩晕。
他感觉很恶心,就去浴室吐了一番。
出来后,又像没事的人一样。
但他忽然觉得内心,有一股无法抑制的烦躁,
他走到露台吸烟,捶打着剧痛的头。
看向卧室,他感觉很陌生。
又觉得很熟悉,就是想不起来这是哪里。
然后看着躺着的女人,虽然不记得她的名字,
但女人好美,他忍不住向前走,一直盯着女人看。
看着床头柜的相框,是他从背后抱着女人,
女人笑得很幸福,他也笑得很幸福。
男人觉得,这应该是他爱的人。
但为什么他会想不起来,她叫什么名字?
忽然暴躁地让他浑身颤抖,
他脑海里想起什么,走向书房,
记得他每天要吃药的。
跌跌撞撞来到书房门口,
傅北庭从卧室出来,“爹地,你跑步回来了?”
傅霆洲看着酷似女人的男孩,以为是他们的孩子?
隐忍着剧痛,他露出僵硬的微笑,“嗯,”
傅北庭只是起床去喝水,根本没发现爹地的异常。
然后他就独自下楼了。
傅霆洲赶紧回到书房,找出他要吃的药。
赶紧吃了两颗,头痛慢慢减轻,
他心脏依然在急速跳动,
小主,
坐在办公椅,
他怎么也不起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虽然他想起了时亿,
但恐惧在他心里蔓延。
他开始有了健忘症,
他要忘记家人了,
他要忘记他爱的人,
他拿出最近在写的笔记,
然后继续写下去。
里面都是他跟时亿点点滴滴,
还有跟孩子们在一起的画面。
他打印了好多照片,
每次写完一篇,他就贴上照片。
每一页后面,都有一句话:时亿,我忘记你的时候,记得把这个日记本拿给我看。
但现在,他不敢告诉时亿,
他在做这些记录。
原来毒药跟专家说的一样,是慢慢渗入神经的。
在这之前,他去过实验室无数次,
但怎么检查也发现不了病毒。
连血液里面也没有。
他记录很多跟时亿的会议。
还有他对时亿说过的话。
每一句,都让锥心刺骨。
最后,
他写下:每次做时,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