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打听清楚了,人家只是泛泛之交。再说了,当官的,谁把你一个平头百姓放在心上?
出了事,还是这档子不入流的事,郭大郎只会打碎了牙往肚皮里咽,哪敢到处嚷嚷?他娘子还做不做人了?
等他那双女儿长大些,这事儿还可以掀出来说说,到时他的女儿,尤其是二女儿……”
“你们也知道自己要做的事不入流啊。”
一道声音打断他们的幻想。
“谁?!”
“好,好像是郭大郎……”
郭盛安笑容阴恻恻的,像是地狱里刚爬出来的般,渗着血淋淋的恐怖。
他原是听了姓衡的要来相如县任命,心头一股邪火等着发泄呢,压抑了许久,正巧这些亡命之徒来送命。
原是想将人打断了筋骨,送去衙门的。现下打消了这主意。
正好,酒窖需要养料。
活人祭天,法力无边,开篇大吉。
“咱们六个人还怕他一个吗?”
“兄弟们,上!”
郭盛安轻功一跃,点了他们穴位,让他们动弹不得,也出不了声。
然后,他牵来驴车,将这几人当扛麻袋般,扔进了驴车上,又去厨房搬了些柴火,拿了个火折子。
牵着驴车朝规划的酒窖区域走去。
月明星稀,空气清新。
偶尔几个村民起夜小解,听到车轱辘声,也没太在意。
这几个贼人也不是临水村的。
小主,
他更放心了。
拖到目的地后,他将几人甩下驴车。
他掏出匕首,眸底泛着冷光,“很想欺负我妻女?没了作案工具,怎么欺负?”
啊——
他们甚至出不了声,只能眼睁睁看着小弟弟被切割,剧烈的疼痛使得他们脸色煞白,冷汗颗颗往额下冒。
疼痛的同时,他们也愤愤的想,只要还活着,他们要让郭大郎付出惨痛的代价!
郭盛安会不知道这些没底线的人什么想法吗?
他起身,居高临下看着他们。
“想报仇啊?可惜了,我从不给仇人留任何机会。”
他将柴火堆积好,找来火折子点燃。
等升起燃燃烈火时,他将一个又一个活人丢进火坑中。
欺辱他人妻女的亡命之徒,就该死无全尸。
不过,他还留了一个人。
是那个最小的。
这人一开始不知晓他们的行动,以为只是求财,没想到还有劫色。人家不仅想动郭大郎妻子,还想动女儿。
他也被阉割了。
但比起仇恨,他还想活着。
他拼命朝郭盛安流泪和摇头。
“他们的死是咎由自取。
他们一开始打着欺辱我妻女的想法来,还说得这般熟稔,一定没少做这种事。所以,死是他们罪有应得。
你嘛,不知情,但参与其中了。今夜若不是遇到我,你早与他们行径无二,所以这般惩罚是应当,你可认?”
认认认!
少年忍着剧烈的疼痛,疯狂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