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予安像是颗柠檬。
轻轻一撞,就惹得君清河整个胸膛都泛起强烈的酸涩之感,再说不出话来。
两人的温存时光很快被打破。
不远处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你怎么在这?”
云予安伏在君清河身上,意识已十分恍惚。
便错把另一人的声音当成了自己:“我刚刚……说话了吗……”
“没。”君清河小心地揽着云予安,不敢乱动。
怕自己碰到云予安摔疼的地方。
又怕云予安浑身都疼。
终于担心到昏了头——
君清河对着恍惚的云予安问出一句荒唐话来:“困了?”
云予安回得前言不搭后语,也挺荒唐:“有点……撞到头的、错觉……应该。”
“但我……还能打……”
云予安的一只手攀上了君清河的肩膀:“你、抓住我的手……对准……墨九渊。”
君清河的脸上起了波澜:“那是墨九渊?”
“是啊。斗到现在,都没发现是我吗?”远处的‘云予安’勉强站稳身形,与他挑衅的语气配不成套。
“君清河,连你也没识破我的伪装吗?”
君清河不住安抚着云予安,朝那墨九渊道:“你似乎弱了许多。”
墨九渊听了却是一愣:“你怀里的人不就这点本事?难道我模仿的不到位?”
“不到位。”君清河实话实说,“他没你这么弱。”
“是吗……”墨九渊似乎很在意这件事,抬起掌心看了很久。
忽然回敬了君清河一句:“你也很弱。对上我之前受过伤?”
墨九渊没给君清河留下回话的时间。
他并不在乎今日拿不拿得下须臾宗。自然,他也就不在乎君清河的回答。
“君清河,我与你做个交易。
只要你把怀里的人交给我,我愿意现在就撤出须臾宗,永不进犯。”
君清河倒不急:“你要人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