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就是不能赞同我呗。”她语气低落。
我目光看向她,她依旧看着河面,我解释道:“盲目的赞同更像是阿谀奉承。”
她没有继续同我争执,给我递了瓶啤酒,示意我帮她打开,这次,我是用牙齿咬开的,也是毫不费力,毕竟咬过无数遍,她接过去后,对着嘴喝,酒量是越来越好,而我却莫名难受起来。
我也开了一瓶,她对着我的瓶子碰了碰,又猛灌一口,我实在被震惊到,两口几乎喝了半瓶,我没忍住向她问道:“这么能喝,没少用酒发泄痛苦吧?”
贝一一目光直视着我,停顿许久,才轻声问道:“胡途,你为什么要骗我?我知道你把嘉兴当作旅行的起点,还挺高兴的,至少你相信了我说要回嘉兴,可今天一见面,你一句真话都不肯对我说,还急着把我送给你的东西还回来,我就特别崩溃……我就感觉自己傻出天际,为什么会去在乎一个白眼狼?……”
我愣住了,非常自责,她又说道:“其实你能联系到我爸,我就知道你肯定是遇到了什么问题,因为他不会轻易和别人有交集……你给我讲一下这半个月究竟发生了什么呗?不准说假话,不然我还是不会回乐队,反正你不讲信用,对付你,我也不会信守承诺。”
我如实将咖啡店的事,进拘留所的事,还有毒贩的事,他爸说过的话,全盘告知了贝一一,她听后,关心道:“抑郁症没加重吧?”
“没有。”
她又用试探性的语气问道:“还有其他事呢?”
我又说了唐籽公司里面的事情以及旅行计划,她听后摇头,示意不是重点。
我闭上了嘴,没继续说,她看了看我,好像是在逼着我交代,可我终归不知如何开口我和陈卉之间的事,这毕竟浪费了贝一一许多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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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陈卉怎么样了?”
贝一一盯着我眼睛问,我迷糊了,憋不出话,她叹了一口气,继续问:“她在治疗肾衰竭吗?”
“是。”
其实我也不清楚她是否在治疗,也没谁给我传递消息,就刘嘉说过,陈卉已经在公司上班,可能现阶段治疗不严重,自由时间足够。
“她这个病后续要花很多钱的,是你在帮她出吗?”贝一一又问道。
我又愣了愣,不敢继续骗她,如实道:“我没有打算管这笔费用,毕竟现在工作都没一个稳定的。”
话说完,她没继续追问,只是默默拿起酒瓶,而如此寒冷的冬天,风吹得有些刺骨,但喉咙被酒精刺激的感觉却是非常舒服,我也大口灌了起来,许久后,我竟身体开始发寒。
贝一一拿瓶子的手也被冻得通红,我从她手上接过酒瓶,示意我帮她拿,她想喝的时候,我就给她递过去,这期间她的手可以伸进口袋里暖一下,不知从何时起,我和贝一一相处变得拘谨起来,我怕和她有肢体接触,怕与她眼神对峙,可能是我也不清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