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次,太医院的太医几乎都来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似乎笃定了越安就是在装病。
床上,越安脸色惨白如纸,床边的盆里都是他刚吐出来的血。
太医们三三两两的聚众在一起低声讨论着。
等到天快黑的时候,太医们才离去。
而此时,封元应将黎婉压在床上,心情似乎很是不错的样子。
他轻咬着黎婉的脖子,低声道:“大婚的时候想要什么?”
黎婉茫然的看着他,实在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说起这个:“什么大婚?”
“你和我的大婚。”
黎婉轻抚过他的脸笑道:“我是安王妃。”
“安王那个样子,估计没几天可活了,鲛纱做喜服怎么样?我听说上京城的女子都喜欢这东西。”
“他不会有事。”
“你就这么笃定?”
“我了解他。”
封元应有些不悦,对着她的脖子就是一口。
夜还长……
这几日上京城不可谓不热闹,除了预言之事之外就是关于王府的事情。
外面传言安王病重,似乎没有几日可活了。
黎婉端着药到了安园。
她坐在床边轻轻的吹着药说:“王爷,你可要快点好起来。”
越安的脸色看上去确实很难看,整个人都十分的虚弱。
黎婉甚至还偷偷看过他的脉象,确实像个命不久矣的人。
她因此还问了族中的巫医,有没有那种能扰乱脉象的药。
巫医说有,但又说这种药的后遗症很明显,一般人是不会用的。
但越安可不是一般人,他这个人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不过他这么一病确实很有用,至少宫中没有继续对他发难。
掌管禁军的事情落在了太子的头上,太子因此很是高兴。
喂药的时候黎婉故意开口道:“说来也奇怪,皇上先前都没这么的关心王爷,这些时日是怎么了。”
越安喝下药,没有接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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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是起疑了,可为什么会忽然起疑呢?
仅仅是因为那个预言吗?
就在这时,外面有人闯了进来。
侍卫们就要将来人拉下去的时候,越安开口制止了。
小鸢跪在地上:“王爷,奴婢要告发乐成烟。”
越安强撑着坐了起来,看着小鸢脸上的疤痕皱了皱眉。
“说!”
小鸢果断道:“成烟小姐与人私通。”
“还有吗?”越安问,语气平静。
那日他亲眼所见,早就有了心理准备,甚至都知道了对方是谁。
那种衣裳布料是太子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