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正忍着欲发的脾气,好声的与他解释道, “不明白,就想想你的身份,言操蛋一直都没让去,并不是你不够格,他那么聪明的一个人,摊上你这么个送上门二五仔,巴不得把你挂鬼界上惑鬼诱魂,可他没实践的原因也只有一个,顾忌你的身份,擎霄宗早就于九天数敌无数,他可不想因你再给自己惹一身骚!”
二雅沉默了,许久,他道,“可我早就与家里断了关系的!啊祖怎么知道的!”
“那也只是你单一方面的离家出走,你爹可是在九天一直寻着你的下落!”
二雅踏上石阶,抚着下巴自言自语道, “这样啊!那我更要找到啊祖,与他解释清楚了!”
侯正谨看他绕了一大圈又绕了回来,甚是头疼的拍额!
踏入佛堂正殿,二雅扯着嗓子喊道, “阿祖,你在嘛!”
闻声的和尚连忙上前道, “阿弥陀佛!施主,是来求佛的吗?”
二雅正想否决,却被三正抢了先道 ,“正是,我们此行正是来求佛祖,敢问佛祖,带发修行于此的北溟城主夫人,金银花可在!”
“阿弥陀佛,施主言过了,我寺庙皆是凡僧,岂敢尊称佛祖,夫人,正在后堂戒斋,施主请随我来。”
“有劳,活佛了。”
“请!”
听着一些无关言卿尘下落的客套话,二雅不禁怀疑三正别有用心,他问道, “阿祖,真的在这嘛?”
三正持之以恒的扯谎道, “谁知道啊,些许瞎猫碰上死耗子,他碰巧就在呢?”
佛殿后堂,一尊比正殿还大的佛像,率然坐于莲台之上,木鱼敲打声,陈陈肃明,却无令旁人听的头疼,四个和尚手持佛珠,口中振振佛词,而正中间蒲团上,一模样端正,乌黑大盘发的紫衣娘子盘腿打坐在蒲团上,她的穿着坐姿那怕是二雅这样门外汉都看得出来与佛殿所有出入明显的格格不入,三正看着娘子的背影没来由得摇头轻笑,他拽着二雅的袖子走了上前,遣散和尚,木鱼,佛词声的骤停,打坐的娘子不情不愿睁开沉重的眼皮,而三正此时已经拉着二雅坐上和尚们之前坐的蒲团上,他拖着蒲团,挪到了娘子的身侧,娘子擦了擦嘴角流下的涎水,完全一副没睡醒的眼神盯着他,缓慢的双手合十道 ,“阿弥陀佛!”
三正道,“金银花夫人,别来无恙!”
金银花道, “为娘已出家,你来做甚?”
三正嘴角的笑更浓了,他道, “您要是出家,也应该是在尼姑庵,在和尚庙凑啥数啊!”
金银花白了他一眼道, “你管我!”
“不敢!”
“他是谁?”
金银花甩了一记眼神于三正,指着他后方正坐的有板有眼有模有样的小可人问道。
三正无比认真道, “我的挚爱!”
金银花完全不知道, “踹了!”
三正道, “你想让我们娘俩关系决裂嘛?”
金银花拧上他的胳膊肉,嗔怨道, “有我一个挚爱还不够呢?你这个负心汉!”
三正摘下她的手,握于掌心道, “娘啊!儿是认真的!”
金银花接着他的话道, “儿啊,娘也是认真的!”
“娘是最懂我心的人!”
“儿你也是最懂为娘的!”
“理由?”
“他不能生孩子!”
“那我来生!”
金银花大笑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一点都不好笑!”
而三正没有笑,金银花歪着身段,朝着二雅勾了勾手指,二雅不明其意,金银花只好拖着自己的蒲团,挪着屁股蛋坐到二雅跟前,指着自己的大盘发道,
“小子,你觉得我若将这三千烦恼丝都剃了,怎么样?”
二雅想都没想直接道, “肯定丑死了,所以还是别剃了!”
金银花揪着他的话不放道,“哦,此话怎讲?”
二雅无比坦诚道,“有头发都不怎么好看,剃了还能好看到哪里去!”
一股杀气凛然而起。金银花闭目道,“阿弥陀佛!右护卫,杀了他!”
一抹如鬼魅一般的身影从上往挟夹凌乱的杀气直奔向二雅,二雅一个偏肩便让那黑影扑了个空,同时手上发力,二雅不偏不倚的抓住了那抹鬼影,一记压肩腿扣在她背上,膝肘一用力,鬼影瞬间鬼匍在地,双手被二雅反锁在后,鬼脸贴在地上,不得动弹!
二雅冷眉肃目道,“为何偷袭我?”
被一招经松制肘的右护卫,欲咬断舌头自尽,二雅即刻察觉,将她摁在地上,扯其发,捏其下巴,及时的阻止她这一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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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雅蹙眉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你年纪轻轻,岂可轻易轻生!”
金银花凑到三正耳边道,“啧啧啧,看看,如此悍夫,你怎能驯服御之,放弃吧!”
三正道, “娘此言差矣,这种外强中干的烈汉子就像陈酿多年柏酒般,辣且带劲,回甘也荡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