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仁身上也背着任务,不过他知道现在不是找第一桀麻烦的时候。
要是张文赢了,他当然会落井下石,好好的奚落一番。
但这不是没赢嘛。
这情况,他能怎么找一个赢家的麻烦?像司岚那样无中生有逆风输出吗?
他虽然只会演人设,但也没那么无脑。
李仁最终只是面瘫着‘霸道’的安慰着张文,然后不痛不痒地对第一桀说了几句场面话,就这样给这个环节画上了休止符。
……
“公孙那边马上过来。”任聚挂断电话对时故说道:“他让我们保存好证据。”
“可以的话,最好帮他盯着那个递水给阿桀的工作人员,别让人跑了。”
“还有张文和她的经纪人。”
时故有点儿傻眼:“咱们就俩人,哪儿盯得过来?”
任聚收起电话,找了个盒子,用布包着自己的手把那瓶水装了起来,然后说:“去门口看着呗。”
“那人家翻墙呢?”时故抱着盒子边走边说。
“力有未逮,我们尽力了。”任聚摊着手道。
“也对。”
……
第一桀这边下了舞台,却没看见本该在台下等着他的时故,稍微问了下,才知道他在台上表演完,人就先离开了。
想了想,他拿到手机给老大打了个电话。
时故不在多半是去找老大了。
“嗯,我之后可以休息了,门口?好,我现在过来。”
另一边,已经走到门口,正蹲着角落里盯着大门的任聚收起电话:“阿桀那边弄完了,马上过来。”
“他弄完了?不用录后采什么的?”时故问了句。
“应该是不用,他没说。”
“哦,那可能是要等到都比完才录这个。”
没让两人等多久,第一桀就到了。
“你们要出去吗?”他一来就问。
“不,我们等人过来。”任聚朝门口努了努嘴道。
“哦。”
然后第一桀就跟他俩一起蹲成了一排,看着大门口发呆。
他也不问为什么,就这么自然而然地跟着任聚他们做同样的事情。
“对了,恭喜阿桀赢下这一局,感觉怎么样?”蹲着无聊,时故提起了话题。
“差点就输了……”第一桀轻声道:“没想到反响那么热烈,却没有在票数上得到体现。”
任聚有些诧异地看向时故:“你没有告诉他?”
时故也一脸诧异地看着他:“告诉他什么?”
“我没跟你说吗?”任聚拍了拍额头:“忘了……”
虽然一开始是故意没说,但他也没想到自己会结束了也没告诉时故他们这场比赛的内幕。
不过现在也不晚,于是他连忙把那些没告诉他们的都说了出来。
“我靠,老大你怎么现在才说?”时故知道了真相之后夸张地问道:“你早说我指定想办法让阿桀不用面对这么劣势的局面。”
任聚没理他:“阿桀你怎么想的?”
第一桀反应没有时故那么大,只是笑了笑:“我没什么感觉,反正也赢了。”
“要是输了呢?”任聚继续问道:“那时候知道这些,你会埋怨我们没有帮你想办法吗?”
“输了那只能怪我自己不够强。”第一桀摇摇头说道:“只要我足够强,那不管对手使什么阴谋诡计都无济于事,我该赢还是会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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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聚满意地笑了:“所以你赢了。”
时故眉毛一挑打趣道:“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一力破万法之道?”
“不要把小说代入现实谢谢。”任聚无奈地说道。
“哇,老大这你就不懂了,你怎么确定咱们的世界不是一本小说呢?”时故扯淡道。
“就算是,那也应该是都市小说,一力破万法那是修真!”任聚没好气的说。
时故坏笑着:“老大,你忘了还有都市修真啊!”
“你是杠精吗?劳资说一句你杠一句?”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嘴的吵吵囔囔,好不热闹。
而第一桀旁观着两人的吵闹,笑得很幸福。
他的性格并没有自己老大二哥那么跳脱,所以也很难像他们那样玩玩闹闹的斗嘴。
他们在闹,他在看。
这让第一桀有种家的感觉。
虽然角色有点儿错位了……一般家里不是年轻的闹,父母长辈之类的在旁边看嘛。
到他们这,反而是两个大的闹,他这个最小的在旁边看。
正闹着,任聚电话响了起来。
“到了?嗯,我们在门口,没看到有人离开。”
电话还没挂断,六扇门的捕快就从门口鱼贯而入,人很多。
“动作快,先把周边的出口控制住,别让人跑了。”公孙怀仁穿着制服干练地安排着工作,然后继续对电话说道:“任聚,你人呢?”
“哎,这儿呢这儿呢。”任聚连忙带着时故第一桀迎了上去。
公孙怀仁看着他们,也懒得叙旧,直接道:“证物呢?”
时故把手里的盒子递给他。
“拿去用试纸检测一下。”公孙怀仁没接,只是嘴里吩咐道。
身后马上有一名捕快走上前来接过盒子,然后走到旁边掏出检测试纸开始工作。
一会儿之后,他拿着试纸给公孙怀仁看了看。
公孙捕头看到了结果,点点头,看向面前的三人:“你们谁去帮我们指认一下嫌疑人?”
“我们两去吧。”任聚收好电话指着自己和时故道:“那几个人我们俩只是各自见过一部分,一个人去认不全。”
“那他是?”公孙怀仁看着第一桀问道。
“哦,这是我们的小弟,第一桀,歌手。”任聚拍着小老弟的后背让他抬头挺胸然后介绍道:“他是来参加比赛的,那玩意儿就是下在他的水里,是受害者。”
“明白了。”公孙怀仁说着一抬手,身后马上有一位捕快走上前来:“你负责保护好我们的受害人。”
说完点了点任聚和时故:“你们两跟我走。”
两人自然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