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扯了扯程阿牛金黄色的胡须,嫌弃地擦了擦手,也是满脸疑惑地问道:“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你们怎么知道来这处荒山找咱们?”
李誉觉得脸上一疼,扭脸一看,李泰正在扯他的胡须,他一手拍下李泰的胖手,不满地说道:“我们都化妆成这样了,你们怎么还认得出来?”
李泰吹了吹手上的金色胡须,拽拽地说道:“劳资跟你穿开裆裤的交情,你特么变成女人我都能从万千人海里把你挑出来。只是粘个假发和假胡子就想糊弄劳资,你特么太傻缺。”
武小顺跪在地上哇哇大哭,武二妹和岳喜画怎么拉都拉不起来。李承乾不耐烦地问道:“阿牛,誉哥,问你俩呢,阿恪怎么了?她怎么哭得像阿恪要断气了似的。”
程阿牛吞咽了一下口水,讷讷地说道:“我们刚从那道石门里出来,还没看明白这处荒山是哪里,就飞过来一只大雕把阿恪捉走了。”
李誉用手比划了一下,说道:“很大一只飞雕,别说捉个人,就是捉头牛都肯定能办到。”
武小顺听到这话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岳喜画愤怒地怼李誉道:“你们怎么不往山洞跑,咱们四天前刚过来时不就在那边的山洞里么。”
李誉扯着岳喜画的衣袖,指了指这四周的环境,说道:“我们刚从秘道里出来,还没看清楚四周啥模样。再说,我们四天前也没到荒山的这边看看,这处荒山虽不高但也很绵延广阔,谁知道这里是哪里。”
李承乾、李泰、尉迟宝琳、魏叔璘面面相觑,这里的确看起来很陌生,不如前山那边地势好还有个可以藏身的大山洞。
李承乾点了点头说道:“誉哥他们说得没错,我们如果不是听到他们二人的呼喊声也不会跑到这边来。”
魏叔璘指着那处犹如矮丘的石板问道:“这就是你们刚才出来的石门?”
李誉点头说道:“没错,我们仨人刚才就是从这道石门走出来的,这石门后的秘道连着王宫里的一个很重要的机关石屋。阿恪说那老和尚告诉他那处石屋就是天音阁,那天音阁是金雕王宫最大的秘密,那老和尚还打算给我们饮忘情水。你们知道忘情水是啥玩意儿么…..”
程阿牛一把推开李誉,着急地说道:“欧芬达还在你们这里罢?我们找到了易魂术的解药。”
李承乾等人摇头说道:“欧芬达现在不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