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模的卷子，是三年前的高考编卷组长，现在不再参与高考编卷。尤其是数学的那一位，出过的卷子，是最难的一张。

还记得十年前，一个学生偷了试卷，紧急采取的备用卷，压垮了那届的大部分学生。

备用卷，就是那个老师出的。

今年的零模，江省特地找来了这位老师，来出数学卷子，并且还提前和各个高中学校，打好了招呼。

“明天考数学，别粗心。”

“他出的卷子，我觉得我不是粗心，我是压根不会。”陈萧颖原本还想靠数学，再和同学拉开距离，这么看，是不行了。

黄景御说：“其实还行，知识点就是那一个，不必紧张。”

“我没有紧张。”陈萧颖扭头看他，指了指自己，说：“你看我像是紧张的样子吗？”

黄景御对上了她的眼睛，抿抿唇，随即眼神飘忽，“不像，你那是心凉了。”

“懂我。”陈萧颖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不打算压注在数学上面了。”

“那就不压，好好看英语和语文。”

“语文有什么好看的......”

在陈萧颖的心里，语文考得好不好，全凭感觉能不能达到要点，然后拿到分。也全凭作文不偏题，又正中审卷老师的下怀。

最简单的例子，数学和英语的答案，上面是四个字——正确答案。

而语文，也是四个字，不过是——

参考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