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前年的江省文科状元,就因为历史没拿到A,都没考上清大北府......”陈萧颖仰头,“生在江省太难了!”
“你是不是想说,那个人,要是不是在江省,可能就能上清大北府了?”
“对啊!”
“但是很抱歉啊,你就是身在了江省。”元缘耸了耸肩,继续说:“这是规定,没有人可以打破,不会因为一个人去破例。并且,如果其他因素不变,单单只说身在江省,未免不公平了些。”
元缘的意思,当时陈萧颖没有太懂。
“就是说其他的因素你都不想去考虑,只单单考虑一个因素,凭什么,只因为那个因素,改变了别人吗?”
“换句话说,其他因素改变,何尝不会改变那个人呢?”
话已至此,陈萧颖听明白了。
并就在那时,牢牢地抓住了元缘这个朋友。
陈萧颖谢过老师,鞠了一躬,走出了办公室。
“怎么这么久,我要饿死了!”元缘揉着肚子,埋怨道。
陈萧颖看着元缘,仔仔细细,然后对上了她的眼睛,一把抱住了她。
“咋了这是?”元缘吓了一跳,刚要推开她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她感觉到了陈萧颖的气息不对。
“元缘,你真好。”陈萧颖重重呼出口气,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