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类就是天生地长集天地灵气而来的神仙,由他们再从凡间提拔他们觉得不错的,历完劫就各司其职,元始天尊当初就封了好多仙,还有一些就是自己有慧根去历劫,不断历劫,最终修得正果的,还有就是仙二代,或者我这样仙界里的精灵,这个东西我在天界并未见过。但我听过有些小世界里是一符咒一类的,有的跟一些简单的法术一样,有的是用来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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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儿小露珠的声音压低了,“这是我当精灵的时候听过往的仙人说的,所以这个东西应该是从三千世界来的。”
“我们这儿也有人会画符,有没有可能会是我们这儿流出来的?”
“不可能,这个符看起来挺厉害,你们这个地方出不了这样的东西。”小露珠笃定道。
赵月常听完看着这个诡异的符咒半天没有说话,她眼眸微沉,眸子里闪过一道刺骨的寒意和很厉,看来这是摆明了要不死不休啊!
小露珠从旁边烛台拿过来一根蜡烛,指尖轻打烛台应声而亮,它手里也多出来一根针。它瘪着嘴皱着眉小心翼翼的在手指上扎了一下,随即晶莹剔透的手指上出来了一滴淡青色的液体,它将那滴液体滴到了烛火上,烛火当即就变成了青色。它燃着青色火焰的烛台扔到了那张血色的符上,在烛火触到那张符咒时火焰一下子骤燃而立,赵月常和小露珠同时往后退了几步,只听得空气中忽的刮起了一阵阴风,风声如同似是凄厉的哀嚎吓的人后脊梁背直发凉。
在外路过巡逻的士兵吓的腿都一哆嗦,纷纷拔刀左顾又看寻找声音的来源。
“快走快走。”几个胆大的边左右巡视边催促,众人壮着胆子一溜烟就跑了。
那青色火焰越烧越旺,放符咒的地方也往外沈鲜红的血水,它每往外流一寸火焰就会立马包住它,直到把它烧的焦黑一团,那阴冷的风声才停了下来。
赵月常看着心里涌起了翻天巨浪,一颗心噗通噗通跳个不停,额头上吓的冒了一头的冷汗,但依旧身姿挺拔,抿着嘴站在那冷冷的看着那个东西,没退后半分。
小露珠见那东西被烧没了,坐着如意树叶拿着烛台飞到了跟前,把那团清色的火焰又收回了烛台中。它把烛台放在了程薄云床边的凳子上,至于那团焦黑的东西,小露珠颇为嫌弃的看了一眼,它望向赵月常道:“这个怎么办?”
“留在这。”赵月常眼眸微沉,冷声道,“一起去把程薄云找回来,连夜回去吧!”
“嗯。”
“你去路府方便,我在路府外等你,”赵月常边说边把那块割下来的毯子扔到了那块黑东西上盖住,“告诉程薄云,别磨蹭,赶紧跟着你出来。”
“成,那我这就去。”小露珠也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这么阴损的法子都用出来了,再在这待下去指不定出什么事儿呢。
说完它就坐着如意树叶就着程薄云他们割破的那个帐口子追了出去。
赵月常踱步走到座椅旁,落坐沉思在那想了许久,他们为什么要对程薄云下手而不是对自己?
如果他们真的是要至他们于死地让赵军大乱的话为什么不把符放在自己的房间里?放这张符的到底是路昙华?还是路云?
她一时间毫无思绪,眼看天色不早,她赶忙起身去路府门口等小露珠他们。
话说程薄云从路军军帐出来那是一路昂首挺胸,意气风发,闹得身后端礼的小厮都怪不好意思的,低着头脸通红,生怕碰见熟人,心里都道,这次碰上了个什么主顾?他没毛病吧?
街上的人看着都纷纷避让,议论纷纷,“这是谁啊?长得这么猥琐?”
“嘘!这是花王旗下的程薄云,花程寨的二当家,你小声点,别让人听见了。”
“啊?不是说花程寨的二当家是个白面书生,一表人才吗?怎么这长得比无常鬼还吓人?”
这时身旁一个人道:“诶,此言差矣,你看这人五官还是不错的,算的上清秀,白也挺白,也算是传言不虚,就是眼下乌青脚步略显虚浮,一看就是酒色之徒,太虚了呗!”
说着几人抿嘴偷笑起来,“这位兄台所言有理,所言有理。”
……
程薄云就这么浩浩荡荡的来到了路府门前,他在门前站定,理了理衣服,整了整行装,然后从青衫大袖里拿出了拜帖,他冲最前头领路的小厮使了个眼色,然后把拜帖递了他。
小厮心领神会,他接过拜帖小跑着上前递给了看门的小厮,“劳烦小哥通报一声,程王程薄云特来拜会路家老夫人,恭请老夫人金安。”
小厮接过拜帖看了一眼,然后又瞧了瞧底下那个身穿青衫书生样式的男子,眉头微微皱了皱,但也并未多说什么,只道:“知道了,你们先等一会儿,我进去通报。”
“多谢小哥。”
看门的小厮把拜帖给了二门的人,二门的人又把拜帖给了里间,由里间的婆子拿着贴着来到了路老夫人屋内回禀,“老夫人,门外有个说是什么程王的年轻后生要来拜见您,给您请安。”
“程王?什么程王?”老夫人正用早膳呢,闻言手微微顿了顿,敛眸思考了一瞬。
“说是叫什么程薄云的程王,好像就是跟将军打仗的那起子人,他们不是来跟将军和谈了嘛,现在还歇在将军的军帐中。”婆子答道。
“哼!”路老夫人冷哼一声,放下了手里的汤勺,拿起帕子轻轻擦了擦嘴道:“原来是他啊!我说呢,这天下怎么又冒出一个程王来,原来是自己封的。”
“你告诉他,我不见。看来是我素日性子太好了,所以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到我门前喧扰。把帖子还给他,不必再报上来了。”路老夫人一听这个名字气就不打一处来,哪里还跟见他,不拿棍子把他打的远远的已经是给了他脸面了。
程薄云在门口等的心急,几次差点按捺不住要仰着头往里探瞧,但想想这样举止未免太过轻浮无力,也显得不庄重,说不准门口这两个小厮正盯着他的举止好回禀呢,这么想着他耐住了性子,神呼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紧张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