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小贤惊呼,马上将事情前后串联,自以为清楚道:
“哇,口味重的不是一点点啊,怪不得看到她就头大,原来是情敌啊。”
胡一菲皮笑肉不笑,瞪了他一眼:
“你眼神真好,请问,你是不是瞎了呀,他追我的时候,我根本就没理过他好不好。”
气的她拿着狗尾巴草剔牙,免得牙根再痒痒。
看见这一幕,程子谦直接扭过了头,假装没看见。
秦羽墨在一旁解释道:
“一菲不喜欢卡拉,但阿曼达却对卡拉一往情深,所以处处跟一菲较劲。”
说着,她拍了拍一菲的手,劝说道:
“不过现在好了,她已经结婚了,你就别跟她一般计较了。”
有了台阶,胡一菲自然也就下来了,一把把狗尾巴草扔掉:
“我才不会跟白痴较劲,否则别人会分不清谁是白痴。”
“诶,这狗尾巴草怎么一股大葱的味道。”
曾小贤欲言又止,但还是什么话都没说。
“这种感觉就是,她所万分珍视的,而你却不屑一顾。”程子谦做出一个戒指形状的草环,为上面镶上一朵小花:
“换个人也是这样,谁让人家刚好就好那一口,还被你嫌弃得要死。”
简而言之,就是胡一菲对阿曼达嫌弃得要死。
两人之间自然也就互相看不爽了。
“一菲,我觉得阿曼达是拿你当标杆,超越你是她追求的目标。”
秦羽墨进一步把握了中心思想,伸出手指让程子谦把草戒指给她戴上。
程子谦很有眼力见地戴到了中指上,恰好合适。
一旁的曾小贤见状,翻了个白眼,不过也揪了根草,给自己编了个手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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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他们幼稚的行为,胡一菲双手抱胸,颇为无语。
轻轻点了点戒指上的小花,秦羽墨满意点点头,接着道:
“不过,听说那个卡拉现在发大财了,人各有命嘛。”
“我就知道。”胡一菲冷笑一声,一副早有预料的样子:
“这才是她来拜访的目的,她一定会不停的唠叨那些拿来显摆的事儿。”
扯下一片叶子,卷了卷,秦羽墨秀眉微皱道:
“她上次跟我说,她老公给她买了一条游艇。”
“你看,我就说吧。”胡一菲笃定道:
“我敢打赌,待会儿她从下车到上楼,光是游艇的话题,就会至少吆喝不下三次。”
对于这个阿曼达的行事风格,她这个死对头是最清楚的。
可还是有人不信。
“真的假的?”曾小贤对她的不置可否:
“赌什么?”
程子谦意味深长道:
“曾老师你这次不会是想把自己的房间输出去吧?”
曾小贤自信道:
“放心吧,这次我应该不会输”
胡一菲不屑朝曾小贤一笑,这是对他迷之自信的嘲讽:
“赌注是你的舌头,到时候记得自己闭上嘴!”
曾小贤自信地哼了声。
看着这一出好戏,程子谦摇摇头。
他接过秦羽墨递过来的戒指,戴在了小拇指上,因为她卷出来的戒指,就只有小拇指戴得上。
就在这时,不远处一辆出租车停了下来。
看来,是阿曼达到了。
几人对视了眼,起身走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