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站在车前,目视前方。
她反复看了信件好久,男人的字迹她不会认错,字迹清晰有风骨,用诚恳的话语跟她道歉,说暂时还回不来,让她安心养伤。
隔着信件,好像就能看见他温和的眼睛。
白梨放下心来,枕着枕头,把信放到丝绒盒子里,又重新合上了眼睛。
自从她醒了以后。
病房外每天都有人蹲守,常立一直守到医生说没什么大碍了,才提出告别。
飞机已经不通往那个小国家了,他需要做轮渡过去找方野。
白梨同意的很快,她很早就想说了,自己能照顾好自己,实在不必那么多人看顾她。
但常立虽然走了。
明天还是有不同的人来守在门外,一听到动静就会进来查看,偶尔会给她带来几封信,还曾把301女寝的女孩们接来看她。
无一例外,见到她,女孩们就哭的梨花带雨。
谁也说不出来什么安慰的话来,亲妈杀女,这是她们纯白世界里想象不到的丑恶,超出了见识范畴。
白梨笑着说没事的,可笑着笑着就想哭。
她悄悄抹去眼角的眼泪。
她还活的好好的,这就是最好的事情。
她只想快点养好身体,从医院出去。
虽然这地方很好,一看就是方野花了大价钱打点的,在市里最贵的私人医院,还是很大的单间,各种电器都有,甚至还有按摩椅子。
但她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