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谁?
当然是夏明咯,他每天都要被疯狂地毒打,打他的都是木子清救过的人。
当第一个人气不过冲进去打他无人过问后便有了两个、三个、无数个。
每次打完他们都自发的给夏明上药喂他吃饱,给下一个来泄愤的人做好准备,因为他只能死在燕景煜手上。
今天夏明终于等来了燕景煜,这一天他等得太久太久,现在死对于他来说才是解脱。
被打得全身被血浸湿早已是面目全非的夏明用尽全力从嘴里最艰难的重复一个字:“求、求、求。”
燕景煜站在他面前看着趴在地上的夏明,他的眼中冷得没有一丝温度说出来的话更是冰冷刺骨:“求死?”
死这个字让面色灰白的夏明一下亮了许多,他啊啊的叫却说不出话来。
燕景煜冷笑:“死了多可惜,好好活着吧!来人。”
一个背着包袱的人走了进来,此人浑身上下散发出阴邪的气息,身上包袱里随着他的脚步发出金属摩擦的声音。
那人进来后看着地上的夏明表情里充满着兴奋的神色,夏明不由自主地蜷缩起身体恐惧地看着来人。
燕景煜只留下一句话:“他还没到死的时候,待我的清儿回来,由她来处置。”
“是!”
那人的声音如他包袱里的东西一样,都是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不!”
夏明用尽全力发出绝望地叫喊声。
从那天开始夏明身处于比阴间更可怕的地方,他的身体被切开又缝上又切开又缝上,那个怪人拿他当实验品般做着各种惨无人道的实验。
燕以领走出牢房时恍如隔世,他以为再见天日一定是项上人头落地之时,想不到他还能抬头再看到这美得不可方物的月色。
“主子,我们来接你了。”
尧谷驾着马车早早就在牢外等了许久,马车门帘猛地一下掀开,祁紫南不顾身怀六甲就要跳下马车,燕以领眼疾手快赶紧将她接住:“怎地如何不顾及自己和孩子。”
祁紫南泪如雨下紧紧抱着燕以领的脖子泣不成声:“太子没事便好、没事便好。”
燕以领揉揉她的头,笑道:“此间再无太子燕以领,只有你的夫君......凌燕。”
“凌燕?”
祁紫南喃喃念着这个名字,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