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不知何时多了一群身穿白衣,头戴面具的人。
整整齐齐地站在窗外,如同鬼魅。
“叫什……”
那人话还没说完,就被死死地噎在喉咙里。
一群带着面具的人步步靠近,将一屋子的人控制住。
连同秦越一起被打包进某个废弃的船厂里。
众人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坐着的乌时。
乌时依旧没戴面具,他邪邪地看着众人。
手里把玩着他最常用的短刀。
他眼中寒芒毕显,“秦谨寒在哪儿?”
众人不敢吭声。
乌时一脚踹翻离他就近的秦越,“说话!”
秦越被踹中心口,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我、我们也在找秦谨寒!”
“结果呢?”
“没、没找到。”
“废物!”
乌时褐色的眸子扫向其他几人,“你们呢?好歹是秦谨寒的长辈,自家小辈玩消失没一个人知道?”
其他人噤若寒蝉。
都是一堆脑子活络,四肢不勤的人。
他们以为能一辈子躲在幕后指手划脚,不会有危险。
没想到,枉死人居然能顺藤摸瓜找到他们。
宗亲会的人瞪向秦越,“你这个叛徒!”
秦越气得脸都红了,“是你们坚持要看我虐杀秦盛,死活要我带微型摄影机和通讯设备。顶级的电子设备高手能顺着信号的波动就能锁定地址,你们不听,觉得别人不会这么聪明。”
“现在被抓了,又骂我是叛徒。你们怎么不觉得你们是蠢货?!”
秦越也气得骂街。
没了秦双,他就成了跑腿的人。
突然,他意识到了什么。
“秦盛呢?我和秦盛在一起,怎么我被抓了,秦盛却没有?”
乌时冷笑,“还不算太蠢嘛。秦盛有别的用途,你们这些没价值的玩意儿还是想想打算埋在哪儿吧。”
“你以为我们没有后手?”秦远则怒道。
他是宗亲会的负责人。
这些年通过秦盛的心理干预,把宗亲会变成了坚实的铁桶,有无数人愿意为他无脑的卖命。
他早就习惯了在背后运筹帷幄的淡然与轻松。
如今,被人像狗一样的对待,让他格外的愤怒。
乌时走到秦远则面前,蹲下。
啪!
啪!
两个清晰的掌印瞬间对称地印在他的脸上。
秦则远恼羞成怒。
“你在作死!”
乌时厌恶地看着这张普通的脸。
他的苦难、痛苦,甚至傅冰的苦难都源于他与秦盛。
想到他这些年费尽心思要找、要斗的就是这么个废物,他都觉得是他无能,才会绕了这么多弯。
乌时忍住想弄死秦远则的冲动,“秦家与苏家的传言是你联合苏老夫人炮制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