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就吃这一套。”
“您厉害行了吧,给你看,”公孙玲从身后拿出两个又大又圆润的白地瓜,她把一个白地瓜的叶子拽下来递给李矾道,“尝尝,虽然有点过季了。”
李矾接过白地瓜,这个小家伙他小时候吃过,又甜又鲜,水分十足,光回忆一下都流口水了。
“你还真会找啊,这都能被你找到。”李矾迫不及待地拿出匕首,三下五除二就把皮削掉一半递给公孙玲,“先给发现它的大功臣吃一个。”
“哈哈,算你懂事,这里还有几个咱们一人一个其它的都带回去。”
李矾先把多出来的几个装进背包,然后自己也削了一个来吃。
不得不说,这味道简直美极了。
两人正吃的尽兴,公孙玲突然扔掉手中的地瓜拔枪起身,对着身后警告道:“谁,出来!”
李矾也是一惊,立刻站起身子往公孙玲警戒的方向看去。
那里除了监视器在独自摆头,并没有别的东西。
李矾放在枪上的手收回了,“最近是不是太紧张了,玲玲姐。”
公孙玲把枪收回去,放缓呼吸后说:“也许是吧,不过我真有种不详的预感,这种感觉曾让我多次死里逃生。”
久经沙场的人总会有一些对危险的预知能力,至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能力,也许是出于求生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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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玲捡起地瓜道:“可惜我的小宝贝掉了。”
“行了,我再给你削一个不就是了。”李矾刚准备放背包,突然一阵寒意席卷后背。
这周围有敌人!
李矾来不及喊,一脚把公孙玲踹开。
公孙玲被一下踹到斜坡上,连着滚了几圈才停下来,她刚想责问李矾范什么毛病。
结果抬头一看,李矾已经被无数根粗壮的地刺扎穿。
那些地刺在月光下鲜红无比,锐利的尖头上还有李矾的血在顺着边缘流动,就像一头猛兽的牙齿,令人恐惧。
李矾刻意躲开了地刺对头部的攻击,他扯着嗓子喊道:“别管……我!走!警……报!”
由于胸口被扎了三根地刺,所以李矾喊话有些漏气。
公孙玲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她咬着牙往山下跑,现在首要任务是告诉聚集地的大部队有敌人袭击。
她一路往下跑,路上她才发现,原来不止他们受到了攻击,其它小组一样被袭击了。
好在他们的反应更快一步,要不然就和其他组一样,被地刺扎的千疮百孔了。
这些地刺从哪儿来的?它们为什么会攻击这里?
公孙玲满心疑惑,但她不敢减速,李矾现在正一个人拖在后面,她必须先回去报告,这样才能更快的回来支援李矾。
而李矾此刻正在原地挣扎,但怎么也挣脱不开,这突然的袭击也是他意料之外的事。
没有声音,没有信号,监视器也没有任何动静。
到底是什么怪物才能做到这几点?
就在李矾用力挣扎的同时,在他面前的一滩血水里,一个人慢慢浮现出来,伴随着沙哑的声音。
“没想到,你居然能在这样的攻击下活下来,真是让我打开眼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