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可笑。
何必呢?
她也从来没说过非他不行,他完全可以养别的女人,睡别的女人,只要不恶心她,就行了。
舒宓去了卫生间,把刚穿过的鞋底刷了,顺便手上、脸上都洗了一遍。
从卫生间出去,看到储行舟还没走,就站在卧室门口,刚好朝她看来。
然后眉心一沉,“你怎么了?”
可能,她经过出去、回来担惊受怕的一趟,这个人精神看起来确实不怎么样,加上摔了,脸上多少能看出来异样。
他大概是想看清楚,往这边走。
舒宓就往另一边避开。
储行舟见着她这样,脸色有些阴沉,倒是没有继续逼近,而是双腿站直了立在那儿。
目光凝着她,声音很沉,“过来。”
舒宓甚至觉得,他应该发现了她出去过,今晚恐怕不会放过她了。
但是他耐不住脾气大步走过去,把她逼到窗户边的时候,并没有任何暴力。
而是低眉盯着她脸上擦伤的地方,“你用水洗了?”
他确实以为,那是她刚刚在饮水机旁边摔倒擦伤的。
舒宓极尽可能的侧过脸,用力的把自己往能退的地方退,“离我远点,别碰我!”
储行舟却听而不闻的样子,“去坐着,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