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北一惊,随即咬着牙怒气冲天!
“冲着我来就行了!还敢吓唬三月?好好好!那这座绥园就没有必要存在了!”
“宁北……救救我……”
三月七拦住宁北,低下头沉思道:
“好熟悉的声音……”
“是三月吗……救救我……脖子卡树叉子上了……”
“??????”
藿藿也停止了哭泣,三人轻声轻脚的来到树前……
“温迪?!!你没回提瓦特啊?!!”
三月七惊呼出声,宁北见状长出一口气,瞬间瘫坐在地上……
“可吓死我了……温迪你在树上这是吓唬呢?!”
“不是吓唬谁……和景元喝酒喝多了,在树上睡觉没躺稳,翻个身脖子卡树叉子上了……”
“温迪你真行……”
宁北深吸一口气,站起身后爬到树上,为温迪拍了一张照片……
“唉?拍什么照啊!快救救我!”
“该!在绥园门口就是你吓唬我吧!”
“我没有吓唬你……绥园的微风告诉我你来了,我这不是向你求救嘛……”
宁北眼中冒出火光,揪住温迪的脸蛋来回拉扯着,没好气的说道:
“你是向我求救?我问星她们没一个听到的!我还寻思我被盯上了呢!”
“我错了……先把我放下行吗……”
“你堂堂一个异世界的风神!怎么自己能把自己给卡到树叉子上?”
宁北将温迪从树叉子上给摘了下来,下来后,温迪揉了揉脸蛋,嘟起嘴说道:
“喝多了……风不听我的……”
“就你还风神?”
见温迪没事,宁北靠着大树坐下,长出一口气,三月七见状凑到宁北身边,伸出手摸着宁北的额头担忧的说道:
“宁北你到底怎么了?”
“没事!就是被吓到了……”
宁北抓住三月七的小手放下,随后面色尴尬的移开视线说道:
“灵棚和绣花鞋,还有棺材和生米饭上插香……算是我原来那个世界的习俗……”
三月七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随即坏笑着戳了戳宁北的脸蛋笑道:
“呕呀?没想到你宁北也有害怕的时候啊……”
宁北不好意思的移开视线,挠挠脸蛋怯怯的说道:
“这不是……血脉克制嘛……”
“绣花鞋?灵棚?生米饭插香?”
温迪晃晃小脑袋,一脸疑惑的看着几人说道:
“你们去我休息地点干啥?”
“啊????”
宁北瞪大眼睛,温迪摆摆手说道:
“老钟不是退休了嘛!我就寻思着,也弄一个神的葬礼!所以学着璃月风格搭了一个灵棚……”
三人愣住,宁北嘴角抽搐,抬起头生无可恋的问道:
“那绣花鞋和生米饭……”
“绣花鞋是胡堂主执行葬礼的时候多做了一双!老钟看着不吉利!给我的……”
“而我碰到了一个戏子岁阳!正好绣花鞋给她了……我还教她我在列车上看到恐怖片上的戏曲唱法了呢!”
“生米饭……那是我的早餐!熟了不就是米粥了嘛!五根香……应该是那个戏子岁阳插的……”
“还有什么问题嘛?”
宁北双瞳血红!捏着拳头凑到温迪的面前,笑的恐怖……
“温迪……不,巴巴托斯……小爷抽死你!”
温迪一个眼眶乌青,委屈巴巴的说道:
“我不知道宁北你这么害怕这个……我错了嘛……”
宁北靠在三月七的怀里,捂住额头长叹一声说道:
“总觉得,这一切都的背后都是温迪你……就一点也不奇怪了呢……”
三月七笑嘻嘻的揉着宁北的太阳穴,很开心的说道:
“好啦!这趟也不是没有收获!最起码咱知道了宁北你还有怕的东西……哼哼~绣花鞋是吧?”
“三月……你要是想在我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在我门口放一只绣花鞋,说不准列车会炸的……”
三月七心虚的移开目光,轻哼一声说道:
“咱怎么可能这么对你嘛!你把本姑娘想成什么人了……”
藿藿松了一口气,看向温迪说道:
“那温迪先生……把寒鸦大人和雪衣大人还回来吧!还有星小姐也是……”
“嗯?”
温迪挠挠头,一脸疑惑的说道:
“啥啊?她们三个不见了吗?”
“不是温迪你搞的鬼吗?”
宁北瞪大眼睛,只见温迪摊开手,摇摇头说道:
“我只是通过微风向宁北你传递消息而已!至于藿藿你说的,寒鸦、雪衣和星……我又没找她们……”
「郎在芳心处~妾在断肠时~委屈……」
宁北浑身一激灵!而尾巴突然带着一只穿着绣花鞋的岁阳前来,严肃的说道:
“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弄不好那个星核小娘们有危险!”
“尾巴大爷……说话礼貌一点……”
“嘿!你个小哭包!抹茶小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