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峰大殿。
满脸怒气的赵友真听到了赵天阳第一次的传音,选择了沉默。
赵天阳的小妈在旁边劝道:“是不是小阳又缺钱花了?你也要多关心他,他不似其他普通的弟子,有你这个老爹的光环,很多应酬少不了,该多给一些就多给一些。”
赵友真嘴角颤动了两下。
心道:我倒是想多给点啊,可是钱不都是你管着吗?我总不能把自己的私房钱拿出来给那小子挥霍吧。可是,就算把我拿私房钱出来,关键也没几个子儿啊!”
他怒道:“要钱就正儿八经来找我要,这又演一出被绑架的戏,我看是上次演这出戏的时候被我打轻了,等他自个没意思回来的时候,看我不让他在床上再躺三个月!”
“赵哥,你也别这么生气,好歹他也是你的儿子,所谓子不教,父之过,你也得反思反思,以后好好教教小阳,别没事就给你拖后腿,若是那个枯木逢春的阵法不被破,可能你都有第二个儿子了。”
赵友真听了更生气。
这时,赵天阳的第二道传音过来。
无明业火蹭蹭往头顶上串。
轩辕峰主大怒,回了一句传音:“还来这出戏是吧,我就没你这个儿子!”
漂亮小妈急忙安抚:“赵哥,别生气,要不咱们再试试?”
“好!”
赵友真起身往内殿走去,小妈娇躯微颤,紧随其后。
……
青州城,医馆。
李锦衣和王小甲各自换了一身老百姓的衣服,虽说布料都一样,但穿在身上气质还是天壤之别。
王小甲身型圆滚滚,撑得布料紧绷,非常不合身,与李锦衣比起来,显然就是一个保镖或者仆人,皇子的气质一丁点都没有显示出来。
完全没有。
两人走进医馆。
医馆各处房间躺满了病人,稍微打听了一下,就找到了昨天胭脂楼送来的醉酒大汉。
大汉满身都是绷带,正在跟医馆的人吵架。
意思是他是漕运帮的人,被别人揍了,让医馆医治是给医馆面子,怎么可能给钱。还说胭脂楼也经常去,从来不给钱。
真狂!
一个小小第二境的武修就这么霸道,可见漕运帮的势力傲娇到了什么程度。
李锦衣给王小甲使了一个眼色,低声道:“你上去教训一下那个大汉,打到再住几天医馆就行。”
“李师兄不去?”王小甲没动。
“我经验少,没你擅长打这种架。你和赵师兄经常来青州城厮混,什么大场面没见过,这方面你比我强。”
“也是!”
王小甲松松肩膀,抡了抡胳膊,上前骂道:“治病要给钱,懂不懂规矩?你娘怎么教你这个王八蛋的!”
医馆的大夫见有小胖侠出头,急忙退到了一边。
满身绷带的大汉有点懵,仔细一看,好似有点面熟,记起来胭脂楼打架的时候,这小子在一旁看热闹,一直喊加油,还笑得很开心。
他怒道:“你他娘滴知不知道我是谁?”
“我管你是谁,就算是你是我儿子、是我孙子也得交钱治病!”王小甲骂起人来丝毫不逊色街头泼妇骂街。
“想挨揍是吧,我可是刚治好伤,打你这个老百姓跟捏死一只苍蝇一样!”汉子纵身一跃,拳头就砸向了王小甲。
“大家看到了,是他先动的手,我是没办法才还手的!”
王小甲深谙市井百姓打架的潜规则,谁先出手谁没理,就算是后面漕运帮来算账,正阳山司律堂苗闲主持公道,也会站在自己这一边。
拳头对拳头!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