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叫小珠宝,如珠似宝。”余莺儿说。
“你怎么不叫她金银珠宝?点翠玛瑙?多俗,不要。”年世兰微微白眼,又想了一个,“叫小余儿。”
“……有点难听。”余莺儿为难道,“像是我叫大余一样。”
大鱼?惹得年世兰扑哧一笑,脸上像是盛满了春光,“你自个想吧。永明是我想的,不许改。”
“是春,也是花。”余莺儿盯着她的脸笑起,很快说,“鸳帏睡起,正飞花兰径,啼莺琼阁。”
她不再说下去,只眼神深深看着年世兰。年世兰放慢了呼吸,轻声说出:“兰莺。”
“嗯。名叫兰莺,封号永明。”余莺儿说。
年世兰一时像是被灌进了余莺儿的蜜糖里,她无比动容,小声念着:“兰莺,兰莺。”名字反复咂摸在舌尖,像是她心尖尖上的宝贝。
余莺儿好笑打断她,“昭昭?”
年世兰脸色一顿,笑收了收,心一虚声音倒是提了上去,“你管我?”
“不敢。”余莺儿说,“就如此吧。唤我莺儿的许多,昭昭倒是独一个。”
年世兰轻哼一声,对她反应还算满意。
药这会子也端了上来,浓重的药苦味又让她的好心情沉重不少,年世兰紧了紧手,忍不住连声发问:“还疼吗?已经上药了,会不会很痛?”
余莺儿很浅的嗯了一声。
年世兰沉默了很久。良久,她看着刚喝下药的余莺儿,眼里是说不出的心疼与难受,她像是承诺一般,沉沉开口:“我会对你好的。我不会让你白白疼了。”
余莺儿并没有说什么心甘情愿的宽慰话,她只是似有所指地笑笑,“我想要的,但愿你能给我。”
年世兰动了动手指,不知道说什么。
她该如何开口?
对于情爱,心中那张用害怕和恐惧垒起的高墙好像在亲眼看见余莺儿的苦痛之后已经碎了,轻轻一推就能倒下。
她看到了余莺儿的爱,全然看清了自己的心,不再设防。但她竟然也不知道如何开口,说愿意吗,说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