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考核组周大人的面子上,我吃点亏。”
杨宏盯着陈执事,毫不掩饰自己的杀意:“九十两,少一个子儿,现在就打断你的腿。”
“攀少爷……”陈执事看向韦攀,眼中满是无助和哀求。
“给钱。”韦攀不想再待片刻,走之前还是表现出一点强硬:“杨宏,今天这梁子我记下了,总有一天会找回来!”
“韦攀,本少爷随时恭候。”
杨宏面露不屑,瞪了陈执事一眼:“老梆子,还不拿钱,想死吗!”
“马上,马上……”陈执事如获大赦,急匆匆跑进店中。
不一会儿他跑了出来:“杨少爷,这是九十两银子,一个子不少……”
杨宏接过鼓囊囊的钱袋,掂了掂,传来“稀里哗啦”碰撞声,递给田老憨:“田大叔,这些钱是你的。”
田老憨急忙摆手:“杨少爷,实在太多了,千万使不得……”
“这是你该得的,拿着。”
杨宏把钱放到田老憨手中:“田大叔,坐我的马车,我送你出城。”
“这……”
田老憨有点犹豫,被杨宏拉住手腕:“走吧,我的车快。”
杨宏刚走出两步,突然转过身,凌空扇出一巴掌:“死老梆子,在背后嘀咕本少爷,你还敢不服!”
真气化成掌印打在陈执事脸上,犹如巨手拍蝇,打得他血水狂喷,吐了满地碎牙。
陈执事捂着血流不止的嘴巴,老泪纵横,悲愤中夹着无尽委屈:老天爷,我绝对没有嘀咕,半个字也没说啊!
一刻钟前,田老憨被陈执事肆意欺凌,下跪求饶。
一刻钟后,陈执事被杨宏打得血流满面,摇尾乞怜。
天理昭彰,报应非常的爽!
“打得好,这种人就该打……”
“为富不仁,真是活该。”
“啧啧,田老憨这个砍柴的,穷了几十年,攀上杨家庄大腿,以后发达啰。”
围观人群看得兴奋不已,有的一阵艳羡。
马车内,香荷满脸激动:“大伯!”
“荷丫头,在杨家一定好好做事……”
田老憨看见香荷,如何不明白,杨宏之所以救自己,完全是看在香荷的面子。
马车出了城,朝杨家庄驶去。
杨行空生怕韦家庄派人闹事,一路骑马跟在外面。
杨宏问道:“田大叔,你家里还有哪些人,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田老憨露出一股愁容:“杨少爷,实不相瞒,家中还有拙妻一人,只是她常年患病,尤其到了冬天,病就发得厉害。”
“我这次进城,是想把香木卖了,抓几副好药,买点补品给她补补身子,没料到会发生这档子事。”
杨宏问他:“婶子得了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