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持一把伞,轻轻地步行在庭院中,脚步踏在湿润的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微风吹过淡蓝色的衣裳,衣袂轻轻飘扬。
细雨洒落在伞面上,散成无数细密的水珠,不时滴落,落在年则的脸颊上,留下清凉的触感。
年则提着伞,穿过花径,来到了梁丘梦的居所前,轻轻敲响了房门。
“后父,您在吗?”
随着她清脆的敲门声,房间内传来了一些细微的动静,然后是脚步声,最后门被慢慢地打开。
他的发髻还未完全整理,衣衫也有些凌乱,领口敞开,显露出一丝宽松的胸襟。
年则将伞遮在两人之间。
“阿则,你这么早有什么事?”声音如同山泉般清澈。
“有事想要商量。”
梁丘梦抬了抬眉,示意她进屋。
年则轻轻走了进去,房内有淡淡的檀香味。布置简朴,却透露着一种雅致的氛围。
梁丘梦将房门关上,转身面对年则,微笑道:“阿则,你说吧,有什么事情?”
“母亲生病了,做女儿的合该去看她。所以今日我便要出发了。”
梁丘梦脸上的笑容僵在那里,“年...,你母亲她生病了?”
年则将仿造的书信递过去。
他看了下,“你母亲怎么没写信给我。你准备的太匆忙了,不如再等几日。”
“后父怎么对母亲生病一事这么不相信啊。”年则挑了挑了眉。
回过神来的他,镇静的回答:“小则,你一向避我如蛇蝎,这万一是你的借口呢。”
“好了,有这封信你也该相信了。”
“我先出发。至于后父您何时回,您自己决定吧。大后天不是外婆的生辰吗,您还要参加的。”
“我跟你一起今日走。”
“大后天的生辰宴你定是要参加的。”
“虽说你已经嫁给我母亲一年多,早就是年家的人了。”
“探亲之际,自己母亲生日前几天突然回京。”
“你没想过,我们年家落得个故意拂了亲家面子,以权压人的名声吗?”
她一把钳住梁丘梦的脸颊,迫使他屈膝抬头仰视她。
“你是谁,我们心知肚明,梁丘、梦。”
“和我无关的事,我一向懒得管。所以你演技这么烂,我也无所谓。”
“但是,我最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