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先生站在庄园的大门前等候着谢枕。
虽然谢枕只是小辈,但他出门在外代表的是帝都谢氏一族,所以对待谢枕,需要采用最高的规格。
姜先生笑道,“贤侄,快请进。”
谢枕拢了拢身上的大衣,微微点了下头。
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来姜家。
以前虽然和姜厌晚有过一纸婚约,但谢枕在十二岁以后,就前往了玉珏山拜师,鲜少出现在帝都。
就算是和谢氏一族关系密切的宁苡都很少见到他,更别说姜厌晚了。
所以当初姜厌晚偏执地要推掉婚约时,从内心来讲,谢枕其实没有意见。
只是,谢枕除了是谢枕,更是谢氏一族的继承人,退婚,可以,但必须是谢枕提出来,否则免谈。
但姜厌晚偏执易怒,做事毫无顾忌,将退婚这件事闹得满城皆知,让谢氏一族颜面无存。
这才是后来和姜家恶了关系的原因。
谢枕思绪沉沉,又露出惬意的神情,好似在欣赏着一路的景观。
姜先生为他介绍着这些天价的花草,直到走到其中一栋别墅,一眼可见的,这是庄园里最豪华最典雅的一栋别墅。
这里只有姜厌晚一个人住,在姜家,几乎处处都彰显出了他们对姜厌晚无上的宠爱。
气派鎏金的大门没有关,站在门前的佣人纷纷弯腰恭敬地喊道,“姜先生。”
姜先生淡淡地嗯了一声,“晚晚呢?”
“小姐在二楼的露台上作画,不许任何人去打扰她。”佣人迟疑了一下,小心地回道。
这个任何人,显然也包括了姜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