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错立马顺杆爬,目光灼灼地看着任静秋说道。
“傻帽!”任静秋翻了翻白眼,傲娇地笑了一下说道,“那我以后喊你傻帽行不行?”
“行行行!你喊我臭猪、狗屎都可以!只要你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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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错连连点头,丧权辱国地说道。
“哈,不要!还是喊你傻帽好听些!”任静秋将烫熟的鸭肠放进油碟蘸了蘸,捂着领口凑近碗碟,小心翼翼地品味着美味,“对了,傻帽!你不是好好的在西南综合大学上班吗?怎么突然又跑到赌场去当保安了?上次发信息问你,你又避而不谈,感觉神神秘秘的。”
“嗯,咳咳咳!”
司马错刚把一片沾满了香油蒜泥的毛肚放进嘴里,口腔里全是鲜辣脆弹的滋味口感,听到任静秋的话,立马给呛住了,不住地咳嗽起来。
“怎么了?”任静秋抽出一张餐巾纸斯文地擦了擦嘴巴,不满地说道,“如果不方便说就算了,我又没有逼你,瞧把你给吓得。”
“没有,没有!告诉你也无妨。”司马错将毛肚吞下,缓了缓说道,“我之前在学校上班的时候犯了点错误,被单位......被单位开除了。没有办法,只有到会所这种地方上班做安保。”
“会所?不是赌场吗?”
“哦,那个赌场就是在会所的地下室里,我之前也不知道,最近才被老板调到那里去的。”
司马错每次在任静秋面前都守不住秘密,智商瞬间为零。
“哼,居然是被开除这么严重的情况!你在后勤上班,是不是贪污受贿了?”
任静秋一听司马错的解释,居然产生了和林悦竹的同学何婷婷一样的想法,皱眉看着司马错问道。
“不是,不是!是买春被开除的,不过我是被冤枉的!静秋,你要相信我啊!”
话一说出口,司马错就后悔了,伸出双手直摇,拼命喊冤。
“被人冤枉?你得罪人了吗?”
任静秋看到司马错一脸无辜的样子,突然想起上次在赌场听见王鸿信和童泽说什么身败名裂的话,心中隐隐觉得司马错说不定真的受了冤屈。
这时,任静秋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她低头看见屏幕上显示的来电名字,皱着眉头想了一下,朝着司马错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随即把电话接了起来。
“喂,童泽。”
“静秋,你最近有没有空啊?我爸想邀请你来我家坐坐,不知道方不方便?”
电话那头传来童大少满是讨好的声音。
“你告诉童叔叔,我最近在准备毕业答辩的论文,没有时间。以后有机会的话,欢迎你们到健康来玩。”
任静秋委婉地拒绝了。
“不是,静秋,你还在生我的气吗?上次在赌场完全是个意外,如果还有那种危险情况,我一定会豁出性命去救你的!我保证!”童泽在电话那头信誓旦旦地说道。
“童泽!第一,你作为朋友,那天已经在想办法在保护我了,我很感激,没有义务必须豁出性命来救我。”任静秋看了看对面低头吃菜的司马错说道,“第二,我没有生你的气,只是希望你以后不要再缠着我。因为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