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危点头带着祁涵畅走出院外,寻找可以做桌子的材料,石头不行木材也可以。
不能在晚饭前还让凤里栖抓着把柄生闷气,心眼小的女人,记小本本会在讨回公道的时候翻倍要债。
“你想多了,不管你们透不透漏,他都学不去,功夫的断层就是因为绝对没有谁家的功夫是用眼睛就看会的,没有凤里栖给你能打通任督二脉,就算我愿意教你们,你们也学不会,你们也别试图想着自己去打通别人任督二脉,这是她家的绝技,除了她,我也不会,胡搞只会害人害命。”
你们不是一家吗?祁涵畅好险没说出口,不过也幸好没说出口,其实他们第一次看见凤里栖和烛危就猜想过两人不是亲姐弟。
两姐弟虽然很好看,可没有半点相似之处,凤里栖有着一双特别好看的杏眼,大而有神,一双让整容师傅都会当模板的双眼皮,瞳色是很华国人很常见的茶棕色。
烛危的眼睛却是凌厉上挑的单眼皮凤眼,不怒自威,瞳色还是黑到看不见反光的深黑色,还有那一头白发,看着像是混血。
没想到烛危对自己身世一清二楚,还知道凤里栖曾经家人情况,他们之前一度担心烛危会在知道自己和凤里栖不是亲姐弟难过呢,一直默契说要保密。
毕竟有眼睛都看得出来,姐弟俩虽然有空没空就在争锋相对,可大部分时间都是烛危让着凤里栖,宠着凤里栖,凤里栖懒他就帮着凤里栖做她想做的事情。
不是亲姐弟,胜似亲姐弟,可以说正常姐弟家庭姐姐对弟弟血脉的完全压制体现的淋漓尽致。
“少脑补!再瞎想,废了你内力!”烛危危险的眯起眼睛,是他太纵容他们了吗?居然编排故事编排到他身上,也是太闲了,既然这么有空。
烛危想了一下,昨晚布雨,山里的许多野果都成熟了,直接把他们十个弄到山里拉练,免得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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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需要这群凡人同情?可笑。
池教授见自己一行人就被丢在院子里了,无奈对视一眼,“老宁,我们六人虽然都是历史系统的,也算不同部门,要不都跟彼此上级报告一下,把我之前跟你们说的章程跟上面汇报一下,尽快安排工作,这个一天没送到妥当的地方,我是整晚整晚睡不着,年龄大了不抗事,再熬下去我得提前退休了!”
宁馆长一片接一片吃着西瓜,他是穷馆长,可不像池教授有油水可以接,他是一步都不敢行差踏错,买一个西瓜是极限,凤里栖再送一个他可高兴了。
到时候一个留家里孩子们吃,一个带馆里,给同事们加餐,他努力在缙谷村多吃点,回家就不惦记了。
“嗯嗯,我知道,你去打电话,毕竟这件事是你牵头,我们全部配合你,你怎么说我怎么做。”宁馆长嘴里包着西瓜含糊不清说的,他怕自己也到处喷水。
池教授啐了宁馆长一口,这老东西真是有辱斯文,好吃也不能形象都不要,好歹是市博物馆馆长,咋这么贪吃。
摇摇头,池教授不好多说什么,拨通了故宫博物馆馆长电话,说实话,池教授虽然有故宫博物馆馆长电话,可交流非常少。
毕竟属于不同系统,他也不想去搭人情,要不人家还以为拍马屁呢。
可这次泼天的富贵从天而降,他是给故宫博物馆报喜的,人情他要收了,办实事的人该对方落实行动了。